“厥後,又在山東解濟南之圍,擊潰建奴右翼雄師,陣斬奴酋嶽托,活泉城幾十萬百姓。如此大功再不容扼殺,朝廷纔給了孫將軍一個揚州鎮總兵官的職務。”
盧九德第一反應就是點頭回絕,可轉念一想,如果換成高傑、劉澤清他們,隻怕更卑劣。
盧九德:“這,這,這……”
“不可,此例不成開,此風不生長。如此下去,我如何向朝廷交代。並且,官鹽專賣,你們的印花稅不也變相地插手鹽政。”
傅山:“我揚州鎮……”
“不不不,盧公公這話說得不對。”傅山道:“如果不貼那張票據,你憑甚麼說你已經納過稅了?”
盧九德:“冇題目,蔭錦衣衛批示使一職、正三品上輕車都尉。”
傅山這話罵得字字誅心,盧九德覺得寧鄉軍已經投向了潞王。
傅山語氣更是諷刺,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一排額頭,哦一聲:“傅山倒是健忘了,我家將軍對朝廷但是秉著一顆公心,凡是國度有事,隻需朝廷一聲令下,就毫無牢騷地率兵出征。之前不管是討伐闖賊,還是在建奴犯境時進京勤王都是如此。”
傅山沉吟:“另有……”
盧九德沉吟:“為相者,當相同擺佈,聯絡高低,當讓朝中百官心折。馬瑤草冇入過翰林院,資格不敷。並且,他和東林已經勢成水火。如果讓他做首輔,我等不免和東林撕破臉,對於國度倒是大大的倒黴。以是,這個首輔就讓史憲之來做吧,馬士英做次輔。”
他眼睛一翻,就要暈厥疇昔。
“不不不,盧公也不必擔憂。”傅山搖了點頭,咬牙笑道:“一旦福王即位稱帝,公公做為福藩白叟,這司禮監掌印舍公公其誰?”
傅山:“另有一事。”
盧九德:“揚州鎮可自行設置稅率、稅種,每年夏秋兩稅作為寧鄉軍軍餉。”
傅山:“賦稅呢?”
“甚麼叫印花稅?”盧九德不解。
盧九德受傅山勒迫,滿心膩味,哼了一聲:“不過,揚州鎮的鹽務印花稅隻實施於揚州一府,而不是兩淮鹽場,可否。”
傅山:“為甚麼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