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姝笑而不語。
容姝點頭。
“母親見你勢單力薄,並不籌算將此事奉告給你。厥後見你在京中行事艱钜,決定奉告你好做防備。”容姝給謝橋提個醒:“出宮之時,母親方纔將手劄的事奉告我。”
謝橋跪在墓前,磕三個頭。手指撫摩著墓碑,李氏懸吊在房梁上,伸手想要最後觸摸她一下的那一幕閃現在腦海,手緊握成拳。
漫山遍野的芍藥,開得正豔,如火如荼,似要將天涯染紅。
半晌,門扉翻開,一名七旬老者探出頭來。
心機轉念間,謝橋眉心一跳:“我娘?”
容姝一怔,不知她為何俄然竄改主張。
燮郡王府。
謝橋倦怠的靠在迎枕上,不再去想,深思著哪日去安業寺會一會疤嬸。
馬車緩緩停在鎮國公府門前,謝橋率先走上馬車,站在緊閉的府門前。
玉傾闌固執酒壺滿飲一口:“他脫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