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姝拿起一旁放著鋤草的小鋤頭,在墓碑後挖出一個小木盒,遞給謝橋道:“我母親頗受你母親照顧,剛好孃舅在天牢當值,他掛念著你母親的恩典,帶出兩封鎮國公的親筆信。我母親還來不及交給大伯母,大伯母便出事了。”頓了頓,容姝持續說道:“有一封是長公主親啟的信,母親去送往長公主府並冇有遇見她,第二日便傳來長公主暴斃的動靜。”

容姝一怔,不知她為何俄然竄改主張。

半晌,門扉翻開,一名七旬老者探出頭來。

不知是可惜李菁菁韶華早逝,還是可惜這裡奇特美景無人賞析。

書房門口傳來突破碗碟的清脆聲,緊接著響起林嬤嬤的驚呼聲:“郡主,您冇事吧?”

容姝點頭。

秦驀麵色冷峻,到底是不擇手腕竊來的皇位,以是日日惶然不安。

莫怪空置好久的鎮國公府,並冇有犒賞出去。

站在寒煙亭中,將碧綠延綿的荷花池儘收眼底,池麵隴上一層淡薄紅色煙霧,如夢似幻,美不堪收。

謝橋一怔,柳氏之前隻是奉告她李氏之墓在那邊。

“這裡一向有人守著?”謝橋看著潔淨整齊的門庭,心中駭怪。並不像她所想那般,雜草叢生。

秦驀驀地想到謝橋,伸手按在肩膀的傷口,嘲笑道:“他狐疑深重,當年火燒公主府,意欲毀去證據,可他仍擔憂東西落在我的手中。”轉動著拇指上的扳指,眼底寒光未曾褪去。卻不再持續這個話題,嘴角扯出一抹淡笑:“你與玉兒都已不小,籌算何時實施婚約,來我府中提親?”

……

謝橋沉默不語,旋身望向山坡上的芍藥。俄然,目光一頓,凝在某一處。快步走去,半山腰上堆著一座孤墳。

卻冇有想到,鎮國公彙集到證據,還將來得及公佈,便被治了叛國之罪。

他的母親、三皇叔與明帝是一母同胞,先帝曾言三皇叔心胸仁德,合適亂世為帝。而明帝則不然,心狠手辣,殺伐果斷,合適亂世稱帝。現在為亂世,便擇三皇叔為儲君。

謝橋倦怠的靠在迎枕上,不再去想,深思著哪日去安業寺會一會疤嬸。

為何又牽涉到長公主?

老者拿著酒壺,讓二人出來。

燮郡王府。

“嗯。”謝橋緩緩地展開眼,清冷的眸子似古井無波,深處卻藏匿著一抹寒光。素手挑起簾子一角,叮嚀車伕道:“去鎮國公府。”

規複名份!

您放心,總有一日我會在您墓碑上刻下銘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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