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玄素也想過聯絡七娘或者張月鹿,卻發明萬象道宮的隔斷表裡不是說說罷了,開啟陣法以後,竟是也隔絕了“子母符”,隻要部分永續“訊符陣”還能與外界交換,齊玄素也隻好作罷。
恰是有得有失,李長歌既然要抓住三教大會的機遇,就要錯過本年最後一次上宮學習,慢上一步。姚裴剛好是反過來,主動放棄論道,除了快上一步,也多少有些暫避李長歌鋒芒的意義,畢竟三教大會隻能有一個出風頭的人。
做事前做人,把這門課程放在首位也是合情公道。隻是到底能闡揚多少感化,那就隻要聽課之人本身曉得了。
再有就是李長歌出人料想地現身於第二天的演武,在張月鹿、姚裴前後躋身天人的環境下,統統人都以為李長歌一樣躋身天人,乃至清平會給出的快意榜已經移除了李長歌。可成果倒是李長歌並冇有躋身天人,仍舊逗留在歸真階段。這也能夠解釋李長歌為何冇有呈現在萬象道宮插手上宮學習。
齊玄素這才發明,他第一天去拜訪孫合悟時,見到的阿誰正在用射日長銃打靶的女子就是寧雨晴,隻是寧雨晴常日裡都是一身羽士正裝,也不戴墨鏡草帽,直到本日換了家常便服,齊玄素纔算是認出來。
轉眼來到了七月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