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哪有甚麼雙腿玉足,清楚是粗大的蛇身,鱗片上有暗藍色斑紋,燦豔詭異。
齊玄素的目光掃過女子的裙襬,俄然說道:“對了,某家小的時候,家母講過一個故事。”
齊玄素目光轉向女子先前抱著地物事,竟然是一口箱子,也就比腦袋稍大一些,是絕然放不下一床錦被的。
齊玄素一劍刺入蛇妖後心,可蛇類與人分歧,此處並非她的關鍵,以是她不但冇死,反而被激起了凶性,下半蛇身突然變長,彷彿是現出了本相,然後猛地一捲,將齊玄素死死纏住,越勒越緊,竟是想要將齊玄素活活勒死。
“軍爺,你、你要乾甚麼?”女子忍不住向後退去,卻冇有腳步聲音傳出,隻要窸窸窣窣地沙沙聲音。
齊玄素的心不由往下一沉。
不過她的上半身還是人形,再無方纔的嬌媚,收回極其鋒利的聲音:“你要殺我,你也彆想活著出去!”
女子長裙及地,身材窈窕,特彆是腰肢,盈盈不堪一握,生就一張瓜子臉,柳葉眉,丹鳳眼,櫻桃口,當真是花容月貌,此時卻被嚇得花容失容,掩嘴道:“軍、軍爺這是做甚麼?”
齊玄素緩緩說道:“先前,有一個讀書人住在古廟裡勤奮,晚間,在院子裡乘涼的時候,俄然聽到有人在叫他。墨客承諾著,四周看時,卻見一個美女的臉露在牆頭上,向他一笑,隱去了。”
齊玄素嘲笑一聲,不再純粹以武伕力量應敵,同時運轉散人的真氣,雙手猛地發力,竟是將那張血盆大口生生扯開。
下一刻,一隻塗著紅色蔻丹的白嫩手掌沖天而起。
她輕咬嘴唇,慘白的神采中又出現幾分羞怯的紅暈:“與軍爺成績一段功德,今後就不必再為奴為仆,以是、以是才……”
此時這蛇妖要對本身不軌,齊玄素當然也不會涓滴留手。
蛇妖尖叫一聲,頓時泄了力量,就連纏住齊玄素的蛇身都鬆動了幾分
齊玄素掌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短劍,嘿然道:“軍爺我身經百戰,豈會被你這個妖婦偷襲到手?”
就在這時,齊玄素以眼角餘光看到那些被寫在牆壁上的驅鬼符籙又重新亮了起來。
說話間,齊玄素已經站起家來。
女子稍稍鬆了一口氣。
齊玄素冷哼道:“小娘子就拿這個送錦被?這內裡到底放了甚麼?小娘子可否告知!?”
齊玄素麵無神采道:“久在軍中,風俗了和衣而睡,也風俗了兵刃半晌不離身。”
“甚麼故事?”女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