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本身真是一腳踏入了虎狼穴中?
齊玄素解下腰後的雙刀,放在一旁,這纔在椅子上坐下。
項如林又問了很多,齊玄素用心說一半,雲遮霧繞,剩下的讓項如林本身腦補,一驚一乍,大感過癮。
齊玄素的神采突然凝重。
酒到半酣,項如林藉著幾分酒意非常隱晦地問起了齊玄素的差事,畢竟黑衣人都是大隊行動,極少有落單的黑衣人。
走在前麵的齊玄素回過甚來:“這是殺人的刀,可不是殺豬宰牛的刀。”
這本也不算甚麼,不過齊玄素遐想到本身先前不好的感受,躊躇了一下,還是用手指按在這塊牆壁上,稍稍發力。
“有勞了。”齊玄素點頭道,然後脫下靴子,將雙腳浸入熱水當中。
至於齊玄素,他地三盞陽燈應當似爐火普通,而不能稱之為燈了。不管如何轉頭,都不會燃燒,平常鬼怪敢冒然上前,便如飛蛾撲火。
“是,是。”仆人嚇了一個激靈,趕快把刀歸鞘,緊緊抱在懷中。
前朝重文輕武,以文臣壓抑武將,本朝則是文武並重,武將出身也能出將入相,再加上黑衣人一向都是良家子參軍,再也不是疇昔的丘八或者賊配軍,故而武人的職位並不算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