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算是某種意義上的一視同仁。隻如果敵手,哪管甚麼男女。有些男人,下屬畫的大餅不吃,曉得是假的,可女子的幾句蜜語甘言,就當真了,最先人財兩空,說不定還白得一頂帶色彩的帽子。說白了,這些男人冇把女人放在劃一的職位對待,還是秉承著男人比女人強的設法,以是輕敵粗心,焉能不敗?
不過齊玄素卻讓了一下,表示兩名女子去找宋三和吳四。
待到幾人全數進入半睡半醒的狀況後,齊玄素放動手中的黃酒,開端反覆問起剛纔已經問過的題目。
“如此就好。”齊玄素點了點頭,看似漫不經心腸問道,“對了,你說的這個‘半掩門’買賣多嗎?”
在鴇母的親身引領下,三人來到一處伶仃包間,安插談不上清雅,有些豔俗。這實在與倡寮本身的咀嚼冇甚麼太大乾係,主如果逢迎客人的咀嚼,比如一二等行院歡迎的客人都是有頭有臉之人,不乏文人雅士,你如果弄得豔俗,必定入不得他們的眼,天然要往清雅的方向去走。而這第三等、第四等倡寮歡迎的客人讀書未幾,如果也如此效仿,則要被人嫌棄寡淡了。
齊玄素看了宋三一眼:“甚麼端方?”
齊玄素的態度讓兩名女子突然嚴峻起來,有些不知所措。在這等場合,見慣了急色之人,也見慣了鹵莽之人,乃至假端莊、真端莊、女扮男裝的也見過幾個,可這類人是真冇見過。
“入行多久了?”
這當然不是真名,而是這行當中的花名,畢竟這行當吃的是芳華飯,今後女子大哥色衰,從良以後還要嫁人,如果用了真名,還可否找到誠懇人就很難說了,特彆是賣身子的紅倌人,作妾是一回事,做正妻又是彆的一回事了,恐怕冇幾個男人情願當活王八。
“回客長的話,小女子入行三年。”青梅大風雅方地答覆道。
齊玄素的目光變得幽深,開端漸漸催動法力,逐步覆蓋全部房間。
以是身份背景差異的兩人反倒是出人料想地合適。
齊玄素端著黃酒,有些心不在焉,待到一曲畢,齊玄素俄然問道:“你們兩位是因為甚麼入行的?”
齊玄素冇有再問下去,表示兩名女子能夠賣藝了。
如果對女子冇興趣,你跑倡寮乾嗎來了?
齊玄素在這方麵並非生冷不忌,而是另一個極度,且不說他的身份敏感,不幸虧這方麵留下把柄,就算冇有這層顧慮,他也不想碰這些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