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金國持續說道：“私運買賣是由李天瀾主導策劃的，最早開端於久視三十年。不過李天瀾並不出麵，他躲在背後，江南道府方麵由方林候出麵賣力，賬目開端是由方林候在管，方林候厥後又交給了柳士英。當然另有其彆人，數量很多，這些人漫衍於各個職位上，不過都要服從方林候的號令。”
這但是承平錢，不是前朝那些劣銀可比，成色實足。
難怪七娘會說方林候死得不冤枉，又讓柳湖不要再想親生父親的事情。
陳書華又是何許人也？固然隻是首席副府主，但有神仙修為。
齊玄素靠著甚麼跨過了二品太乙羽士的門檻？就是婆羅洲的大案！
齊玄素拿過記錄好的供詞，敏捷掃了一眼，又交還給賣力記錄的羽士，問道：“龍參將，你說得很詳細，很好。我問你，你做這些事情，是你自作主張，還是奉了誰的號令？”
“這又牽涉了三道之爭，慈航真人和東華真人接踵過問此事，意在針對承平道，李天瀾認識到壓不住了，不得不懦夫斷腕，因為我是朝廷之人，明麵上與道府冇有太多打仗，當時並冇有透露，李天瀾親身找到了我，讓我措置各種後續，燒燬證據。然後他又見了方林候，據我所知，當時李天瀾和方林候都不感覺方林候會死，畢竟是堂堂二品太乙羽士，多數就是被罷免了事，留得青山在不愁冇柴燒，以是李天瀾壓服了方林候一力承擔罪惡。”
靈官拿過供詞，交給齊玄素。
齊玄素的嘴角有了個纖細弧度，終究觸及李天瀾了。
齊玄素對待馬金國就冇有這麼暖和客氣了，往椅背上一靠：“馬金國馬大人，你另有甚麼可說的？莫非你想做第二個方林候？剛纔那番話，我是對龍參將說的，也是對你說的。”
另有一個孫合玉，那也是一品天真羽士。
“因為李天瀾壓服了方林候一力承擔此事，以是口徑就是，方林候通過暗盤買賣私運倒賣物質，不乾我和李天瀾的事情。李天瀾承諾會在內裡儘力救援方林候，並照顧好方林候的家小。當然，說是照顧，實在也有勒迫的意義，李天瀾是軟硬皆施，方林候是不得不就範。”
除此以外，如許的重案要案，也有留聲和留影，問訊結束後一樣會交到齊玄素這邊。
很快，龍參將交代完了。
齊玄素將這些與憑據和賬冊放在一起，然後說道：“請龍參將在這裡再住幾天。”
齊玄素又問道：“因何情由？”
龍參將已經是感愧莫名，說道：“小人信得過齊真人，小人這就畫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