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行道:“是師叔你杞人憂天啦,唉,我現在隻盼能相安無事,熬過三年去,然後大師其樂融融,分道揚鑣,並且……”
秀行有些不甘心,但到底不能再囉嗦,便道:“師叔,多謝你提點我這些,我牢服膺在心上,那麼我先歸去了。”說罷,規端方矩行了個禮,回身欲走。
秋水君道:“清尊曆經的輔神者數不堪數,從未有一個……被他親手所殺的,你且放心,不必多想。隻要你好好地守禮,他毫不會傷你分毫。”
靈貓哼道:“吾就是曉得。”
“住嘴!”貓傲慢地開口,道,“醜丫頭,吾是吾,秋水是秋水,方纔不過是借他的聲音嚇退那幫小子罷了。”現在,貓的聲便又變作中性的陌生聲音。
秋水君思忖道:“不會,實在奉告你也冇甚麼,這也是極古之事了,因先前我所說的阿誰原因,清尊同九渺淵源匪淺,又為九渺所奉神君,自不能有任何差池,但他本身又偏是妖體修成,……當時,掌教向天庭求了封以後,從女媧同人王的大重殿內飛出一道金光聖帖。”
秀行驚道:“千年前?產生何事?”
秀行伸手撓撓頭,道:“師叔,你先前所說的那些輔神者入九渺……當端的個都對神君動心麼?”
秀行昂首看去,忽地歎道:“師叔,我翻看記錄,雖不成追溯泉源,但自九渺開宗立派不久,神君便駐山了,我不清楚,為何要讓靈台鏡特選有緣之人,猜想所謂輔神,不過是服侍神君,九渺山弟子浩繁,何必另挑任選,輔神又究竟有何彆的意義?”
秀行問道:“對了師叔,方纔你說你放心了,放心甚麼?”
秀行道:“既然是女媧娘孃的神旨……那必成心圖了,隻不過,師叔,侍神到底要做些甚麼?”
“毫無見地的丫頭,真是無禮之極,”貓似看破她的苦衷,嗤之以鼻道,低頭倨傲地舔舔爪子,“吾乃靈貓是也。”
秋水君道:“恰是如此,那道聖神帖上共有九字:‘石中靈,夢中身,萬年劫’。”
秋水君聞言卻笑道:“秀行你說的,倒似如神君所言。你有不知,當初掌教要奉清尊為神君之時,神君也是不肯,隻說本身是受不了那麝精身上的香味罷了。”
秀行傳聞這些奧妙,心中思忖半晌,畢竟又道:“但是,他畢竟也是妖,雖說有護教之功,但封為神君,是否有些過分?”
秀行望著他腐敗雙眸,心中出現那隱在麵具以後的金色流浪眸光,便道:“上回我說神君是妖,師叔你說我說得又對,又不對,我不明白,可否就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