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君道:“恰是如此,那道聖神帖上共有九字:‘石中靈,夢中身,萬年劫’。”

秀行有些赧顏:“師叔你不會怪我多嘴罷,我隻是獵奇罷了,如果不能說的話,就不必奉告我。”

秀行隻感覺秋水君這話裡似有些古怪,一時卻又反應不過來,就點頭道:“這倒是,他老是會打單人罷了,哼,難倒我會怕他麼?”

“啊……”秀行眨了眨眼,望著秋水君躊躇之色,笑道:“因為師叔也生得極美啊!”

秋水君道:“便隻跟從清尊身邊,做個三年弟子,行弟子奉養師父之禮便是。”

秋水君道:“且慢。”

秀行哼了聲,道:“我隻是感受我極討厭他……”忽地又哭喪著臉說道,“且他也極討厭我……”

“弟子絕對不敢如此想。”秀行低著頭,一本端莊道,“弟子對師尊滿心敬愛,以能奉養師尊為畢生最大幸運,起先是看師尊不在,纔出去找尋的……”

秋水君道:“冇法描述。”

秀行這才發覺已經到了清尊居處,見他未曾發難,便鬆了口氣,正站在門口,聽得裡頭清尊道:“出去。”

秀行震驚道:“女媧娘娘同伏羲人王的大重殿?莫非是真神感知,特降神旨麼?”

秀行胡亂點頭:“放心了師叔,我理睬得。”轉過身便跑。

地上的花瓣隨風顫抖,像是夏季受寒之人顫著身子。

秀行道:“是師叔你杞人憂天啦,唉,我現在隻盼能相安無事,熬過三年去,然後大師其樂融融,分道揚鑣,並且……”臉微微紅著一笑。

秀行道:“師叔你說,我會不會就是他要等之人呢?”

他的聲音極低,秀行正在深思,一時也未在乎,張嘴道:“師叔,我俄然有個猜想。”

清尊望著她低頭之態,道:“既然你如此忠心,那你便隨我來。”

他說罷以後,回身而行,秀行大大聲道:“徒兒服從!”

秀行看得呆了,呐呐道:“師叔?”

秀行聽得這一句,懵懂恍忽。

秀行訕訕地鬆開手,摸摸柱子道:“師父,這柱子好粗,是甚麼木料製成的?”

秀行摸著下巴,望天道:“我總感覺我跟他之間必然有甚麼深仇大恨,或者我就是他要等的仇敵,他似想將我殺死而後快呢……”

飛旋虛空中的風俄然停了,停得毫無前兆,混亂飛舞的花瓣樹葉,緩緩落了一地。

秀行望著他,道:“莫非就冇有一個對師叔動心的麼?”

秋水君哈哈一笑,道:“秀行,你的性子很好,涓滴也不扭捏……不過神君一來生得極美,二來,他彷彿天生有種叫報酬之心動的才氣,——這絕非是因他用心,而是自但是然地,詳細如何,我卻說不上來,你懂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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