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位賬房先生嚇得膽魄俱裂，他們隻是被逼貪了數百玄幣，本來覺得正法他們都過分了，冇想到還要誅九族，他們差點眩暈疇昔。
周凡冷聲道：“說，你們貪墨了多少錢，當然你們想把統統事情攬下來，那也冇題目，但彆怪我事前冇有奉告你們，數額太大，你們擔得起這個罪惡嗎？”
隻是他冇想到這五人冇跟他說，反而被周凡抓住了這個把柄，如果跟他說了，那些帳本早就不存在了！
“那幾個賬房先生貪了錢嗎？錢飛飛呢？”雷天陽黑著臉問。
“大人息怒，我們當然做得很潔淨，傳聞那周凡是讓他們的人查賬，不會這麼輕易查出來的。”展副都護忙道。
“大人，你必然要幫幫我們。”
“那完了。”雷天陽歎了口氣，“隻要周凡查出了帳本題目，你們想想那五個賬房先生如何能夠替你們死守奧妙？”
周凡拿太小冊子隨便翻閱了幾頁，內心大喜，這五人公開裡記的細賬，都是五位副都護從財庫裡以各種不公道項目支走的錢，他曉得這下子穩了。
當然有大題目！
“蠢貨。”雷天陽氣得渾身顫抖，“他能想到查賬，你們就不要抱著如許的期望，為甚麼要留下帳本？”
……
隻是貪錢，殺人他們未曾想過。
“你們真是好大的膽量。”雷天陽痛斥道：“遵循大魏律令，貪墨十萬玄幣以上，就足以把你們都殺死，既然敢貪，為甚麼不把事情弄得潔淨一點？”
周凡隻是冷著臉聽著，當聽到虧空了五百萬玄幣時，他隻是嘲笑一聲道：“還真是貪得無厭，他們五人都有份對嗎？不過你們有證據嗎？單憑你們片麵之詞，可有些薄弱。”
五人都是苦笑著點點頭。
雷天陽隻是比周凡來了短短一段時候，即便王、朝、馬、韓、展五位副都護站在了雷天陽這邊，但不代表這類事雷天陽不問，也會毫無儲存奉告雷天陽。
“究竟缺了多少？”雷天陽對這類事見慣不慣，本來就是水至清則無魚，有哪個手握大權不貪的？
雷天陽沉著臉，神采很可駭，他冷冷道：“現在隻要獨一的體例了……”
帳本能有甚麼題目？
奧公公，你這過分了……周凡心生不忍，輕咳一聲道：“奧公公，他們的罪惡先不說，那五個副都護……”
錢飛飛的膝蓋也軟了，他歎口氣一樣跪了下來，帳本有題目，他這個主官也逃不過被追責，他估計要分開多數護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