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於靜瀟派人到太子府上,向側王妃送了拜貼。
於靜瀟低眉斂目地應了一聲,暗自心道,本身可不正想著要不要去見一見那淩逑公主源錦慧嗎。
白莫觴也不羅嗦,直奔主題道:“這期間,我令人調查過了。那玨龍寶藏一共有兩片鑰匙。我記得,你本來有一片,厥後彷彿在裕城又得了彆的半片。鑰匙現在全了,就差輿圖了。哦,就是上一次寧妃在人前對你發難,說的那張藏寶圖。傳聞此圖繪製在前朝皇室後嗣的背上,我已派人四周查詢。隻是短時候內恐怕不能有甚麼成果。你……可有這方麵的線索?”
……
白莫觴使了個眼色,廳裡的其彆人立即都會意地退了出去。他這才憂心忡忡的道:“你忘了……忘了要尋覓玨龍寶藏的事嗎?我真擔憂你樂不思蜀,不肯返來了呢。”
白莫觴有些驚奇地看著於靜瀟,明顯是冇想到當日寧妃指認她的事是真的。
於靜瀟呼吸一窒,她現在敢百分之二百的必定,雲貴妃必然已經曉得本身的實在身份了,以是纔會有此一說。
“六殿……不,太子殿下!”
於靜瀟摸索地問了一下,“殿下,您能不能問一下側王妃。當時趙崚讓他們淩逑攻打的,是哪座海島?”
雲貴妃彷彿很對勁,點了點頭,“你才方纔回京不久,想來舟車勞累,必然還乏得緊。本宮就未幾留你了,歸去歇息吧。冇事兒,多去觴兒的太子府逛逛,側王妃源錦慧還經常跟本宮叨唸,想要跟郡主意一見呢。”
於靜瀟聽著白莫觴的話,心底說不出是甚麼滋味兒。他現在身為太子,日理萬機,還一向分神惦記本身的事,真是難為他了。
雲貴妃明天招本身來,不但單隻是為了儷妃有孕的事情。最首要的,是要跟本身把話挑瞭然說,藉此來摸索出本身的終究態度!
隻是……目前看雲貴妃的話,彷彿仍有不儘之處,莫非……她已經曉得了本身的實在身份了!很有這個能夠!說不定,她還此威脅過白煦!
本來,在小漁村的絕壁密洞中,他第一次跟本身說這句話時,本身還存了幾分思疑,覺得白煦定然是推測了本身不忍他放棄胡想,終究會跟他回京,才說了那樣一句承諾。
於靜瀟點頭笑道:“不消那麼費事,殿下的側王妃,源錦慧公主,應當曉得那座小島的詳細位置。”
於靜瀟出了皇宮的大門,一顆心仍在七上八下的亂跳。
一年!那豈不是說,白莫觴與源錦慧自結婚以來,便一向處於分家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