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靜瀟顫抖了一下。這攝政王也忒不講理了吧?是他虐待了本身的女人,將其逼跑,現在卻全下落到她這個外人身上。真是刻毒無情在理取鬨!
於靜瀟臉如死灰,有人證指認,任她巧舌如簧,這會兒也冇戲唱了。
這一下過分出乎於靜瀟的預感,弄得她有些措手不及,“什甚麼莫夕顏?奴婢不熟諳啊!”
於靜瀟這下真的懵了,本來那顏如月竟也是個魏國密探!是啊,另有甚麼處所比青樓這類風月之地更合適搞間諜活動呢?不管是道貌岸然的高官,還是自命不凡的大臣,幾杯黃湯下肚,再被吹上幾下枕邊風,甚麼國度諜報也要泄漏的!
尉遲淩與白煦邊吃邊聊,二人談得都是國度大事,對顏如月以及魏國密探的事,都很有默契的絕口不提。
尉遲淩將白煦和於靜瀟讓到客堂,酬酢了幾句後,分賓主坐好。
他們談的事於靜瀟插不上嘴,便在一旁冷靜的聽著。她聽了一會兒後,才曉得,本來白煦此次到天慈國來,另有一項首要的任務。那便是打通魏國在天慈國的貿易商線。
“哦?本來你就是阿誰女太醫。”尉遲淩見她說得色厲內荏,也曉得已將其嚇住,遂打蛇隨棍上,厲聲逼問:“說,你們把莫夕顏藏到哪去了?”
於靜瀟暗自翻了個白眼,這男人真是口不對心,那眼神明顯嚴峻得要命,還一副恨不得咬死人的凶暴模樣。
“如月女人的下落,奴婢確切不知。”目睹對方刹時殺氣爆棚,於靜瀟又不緊不慢地轉轉圜道:“不過,如果王爺肯給奴婢幾天的時候,奴婢或可尋到她的下落。”
尉遲淩這才緩緩收斂怒意,“幾天?”
“不錯,就是你!”老闆又繞著於靜瀟走了一圈,隨即奉承地笑望向尉遲淩,“王爺,這丫頭是不是也要壓到樓子裡去賣?這張如花似玉的麵龐,不知要迷死多少男人!”
白煦多麼機靈的人物,眨眼間便融會貫穿了全數的事情。隻見他輕笑一聲,伸手扣住於靜瀟的腰肢,向著尉遲淩說道:“讓尉遲兄見笑了。我和她的事還未上報父皇曉得,以是不想被外人曉得,這才叫她女扮男裝先一步進入那家青樓,未推測她卻先被如月女人請去閒談了一會兒。想不到尉遲兄是以產生了曲解。還請尉遲兄包涵。”
老闆轉頭看向於靜瀟,見到她的麵貌後,不由嘖嘖兩聲,一雙奸商的眼睛裡儘是算計,彷彿在評價,如果把於靜瀟拉回樓子裡坐鎮,能招攬來多少主顧。但是看著看著,她眼睛裡暴露一分驚奇,隨即以漢語驚詫道:“你,你不是昨晚跟如月喝酒的那位於公子嗎?本來竟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