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疇昔!”
“你……”
符承嗣遊移地展開眼睛,見到劈麵的北昌腦門上一個烏黑的洞,瞪著大大的眼睛,身材一軟栽倒在地上,腥臭的血腥味劈麵而來。
崔又槐起家向外走去,路過鬼頭刀時,順手拿起了它。一行人通過早就籌辦好的密道,倉促逃離。
符承嗣看著倒在地上的北昌,想起三個月前的阿誰早晨……
崔又槐看了北昌一眼,“你考慮得倒是挺殷勤,今後都聽你的就好了。”
“等一下!”
“你另有事嗎?冇事的話你能夠走了!”符承嗣壓抑著肝火在,低吼道。
……
“崔先生,我不曉得這中間有甚麼曲解,但我絕對冇有出售您!”
“不不不…等一下,崔先生……”
“對了!”
揚程在前麵帶路,崔又槐等七人跟在前麵。工廠內裡很亂,穿過幾個亂糟糟的房間,看到火線有三四小我影。
說到前麵,符承嗣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告發的人絕對不是本身,但是是誰呢?曉得這件事情的人隻要我們幾個。會是誰呢?又是甚麼目標呢?
崔又槐繞過北昌來到符承嗣麵前。
“如何了?心疼啦?切!”
崔又槐翻開手槍的保險,拉動上膛。
中間一小我立即打了他一棍子,崔又槐記得那人叫宇光,北昌新收的小弟。
“老邁,往東去船埠的路全被差人封了,我熟諳一個朋友能夠幫我們先分開瀾陰。這座工廠傳聞鬨鬼,普通冇甚麼人來。”北昌解釋道。
見崔又槐底子不聽他說話,符承嗣絕望地閉了眼睛,緊接著聽到“砰砰”兩聲槍響。
路上,坐在副駕駛上的常賢接了一個電話,轉頭看向崔又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