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邁,內裡滿是差人!”
“老邁!”
接起電話,劈麵傳來北昌的聲音,不消他說,光聽到電話那邊的警笛聲,崔又槐也曉得事情不妙。
“我走的時候人還冇死透,但絕對搶救不過來了,心臟應當還能用。”
“我們被騙了,符承嗣把我們給賣了,四周滿是差人。”
“你明天的話實在有點多!”
……
北昌不屑的翻了個白眼。
“如何了?心疼啦?切!”
“崔先生,我不曉得這中間有甚麼曲解,但我絕對冇有出售您!”
“你…都辦好了?”
“我……”
“北昌說已經抓住符承嗣那小子了,讓我們疇昔。”
北昌的腦袋俄然從中間伸過來,“我們這行算人是收錢殺人,但是如果能夠去殺令我戀慕妒忌恨的人,那是再好不過了,以是……”
崔又槐神采很丟臉,對著電話那頭的北昌號令道:“把姓符的阿誰小子給我帶來見我!”
“老邁,往東去船埠的路全被差人封了,我熟諳一個朋友能夠幫我們先分開瀾陰。這座工廠傳聞鬨鬼,普通冇甚麼人來。”北昌解釋道。
“你另有事嗎?冇事的話你能夠走了!”符承嗣壓抑著肝火在,低吼道。
北昌意意味深長地看看符承嗣,“你如果哪天活夠了,打個電話給我就行,給你優惠啊!”
“揚程?北昌呢?”常賢開口問道。
崔又槐閉著眼睛,略微皺了皺眉。
崔又槐歎了口氣,從背後拔出一把玄色的手槍,拿在手上幾次打量著。
“老邁!這邊!”
符承嗣剛說完,緊接著又一聲槍聲響起。
符承嗣看著倒在地上的北昌,想起三個月前的阿誰早晨……
“嗯,本身看?”
“唔……”
“你最好對我客氣點,我方纔但是幫處理一個費事,這不是來跟你交差了嗎?放心好了,冇人看到我!”
“不……”
崔又槐起家向外走去,路過鬼頭刀時,順手拿起了它。一行人通過早就籌辦好的密道,倉促逃離。
告發的人絕對不是本身,但是是誰呢?曉得這件事情的人隻要我們幾個。會是誰呢?又是甚麼目標呢?
看到崔又槐拿脫手槍的一刹時,符承嗣感受心跳都慢了一拍。
北昌在背後嘲笑一聲,“隻要你給差人打過電話,不是你告的密,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