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
老爺子語出驚人,不止我,劉瞎子剛喝了一口茶差點被嗆到:“胡說,她個臭婆娘,我巴不得她離我遠點。”見他慌亂的模樣,我心想,這又字用的可真是靈性。
想到這裡,我又不由恨起那村長。
“爺?”
我和老爺子共同事情的時候,忽地一陣動亂。
這處祀室被永久封閉,石門粉碎,村民也都被一一抓了起來。
“你和羅陰婆又勾搭上了?”
“你就說幫不幫吧?”
像是要印證老爺子的說法一樣,冇有任何前兆,菩薩銅像的頭顱俄然橫斜著斷裂開來。
我和老爺子還冇反應過來,村長就躥了出去直接抱住了銅顱。火焰順著燒到了他的身上,一眨眼就變成了火人。
比及銅顱上的火燃燒,老爺子眯著眼,讓我疇昔看看銅顱內裡有甚麼東西。銅顱燒成了玄色,我抽出煞器匕首勾在銅顱上給他翻開,內裡公然有東西。
說著,老爺子把那金簪子和紅蓋頭的事兒都講了一遍。
老爺子囁了兩口菸袋,送走了廟裡的那倆黃皮子。隨後讓我從速去鎮上報警,冇體例,山裡冇信號。至於村民,則被黃皮子包抄起來,這件事,不管是被動還是主動,他們當中冇有一小我是無辜的。
我領著幾名警察在後山尋了半天,總算找到藏在山裡的祀室。翻開石門的時候,三個娃娃還在睡覺,他們茫然的覺得是村民來接他們去祭奠的,天真的讓民氣疼。
我狠狠一拳下去,一點兒力也充公,後者頓時捂著肚子在地上抽搐起來。說實話,我是把他當作出氣筒了,一夜的經曆,堆積在內心的氣憤和不滿都宣泄了出來。
等候他們的將是公理的獎懲。
老爺子在廟裡也不攔我,隻是喊著讓我快去快回。
老爺子有些迷惑,我卻清楚,這婦女是囪囪的母親。
“不是。”老爺子搖點頭:“他一個老東西,六十來歲的人了,還冇這麼年青呢。”
老爺子麵色奇特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那屍僵:“這不是麻開誠,你認錯了。”
銅顱落地。
“幫!六爺都開口了,那我必定要幫啊!”劉瞎子忽的笑了笑,搓了搓手指道:“隻是,這報酬...”
死了。
我心中一陣無語。
老爺子拿著紅蓋頭嗅了兩口,神采更是丟臉:“糟了,惹上事了。這女鬼可不是咱爺倆能處理的了的。”
這不是個紅蓋頭麼?
我一時候無語凝噎。
砰的一聲重響。又是一條手臂墜在了地上。詭異的是,即便冇了燃料,那火還是在燒著,彷彿不將銅像燒儘不會燃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