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協和伏完是腦袋抽抽了麼?
黃月英憂愁了一會兒,也是無法,畢竟之前說要出兵也就是脫口而出罷了,這麼多年在斐潛身邊,多少也曉得一些軍事上的事情,要出兵並非一件輕易的事情,並且現在才方纔春耕靠近結束,在農業上,屯田的要停止除草追加肥料養蠶的要彙集桑葉,在畜牧業上,不說豬羊,就說那些有戰馬的,也要存眷戰馬的發情期有冇有到來,在貿易上,也是大量商隊會陸連續續的到達平陽,接下來的事情真的是多如牛毛普通,又如何能夠大張旗鼓的帶兵去河洛?
“甚麼明白了?”黃月英不解。
天子和大臣乾起來了,會影響到本家屬的人――自家人有傷害麼,要不要搶救一下?
這一點,乃至比寺人都要強。
倒不是說更信賴呂布的品德,也不是純粹信賴個標語,而是畢竟呂布和董卓所處的前提不一樣。
而呂布現在的行動呢?
斐潛搖點頭,放下茶碗,感喟一聲:“還是看法上有不同啊……”
斐潛搖點頭,笑著說道:“傻丫頭,永久也不要將本身身家性命依托在彆人的心性之上……民氣啊,是最不能磨練的東西……”
比如權益天下的霍光,比如笨拙如豬的何進。
真是典範的漢朝人特性。
就像是之前的董卓,就如當下的呂布,說不定在很多人眼中,斐潛就將成為下一個的傷害來源,畢竟都是邊軍起家的……
“人間萬事皆是向前,既然已經如此,也是冇法……”斐潛搖了點頭。正所謂破鏡難圓,斐潛也冇有來由將本身的全數但願依托在劉協能夠將他和呂布辨彆開來上。
“隻是黃壽高……多少有些傷害了……”斐潛悄悄的將桌案之上的水漬抹去,“我已經令人再去雒陽,知會壽高,但願還來得及……”
起碼劉協冇有生長為能夠壓抑二袁的存在之前是不消想了。
莫非是動了彆人的乳酪,還不準彆人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