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古至今,莫不如是。
司馬徽誇大五經,實在這就是今文和古文當中的一個很大的差彆點。
“……故而,守山學宮以內,非論今古,隻論師道……”斐潛端起司馬懿奉過來的茶湯,看了看內裡渾濁的色彩,聞了聞,嗯,還是算了,不喝了,不曉得女裝大佬有冇有加甚麼希奇古怪的料。
五經是那五經?
為了這個所謂“正五經”或是“倒置五經”身份稱呼,在西漢中前期,差點人腦袋打出狗腦袋出來……
但是劉邦並不是一個漂亮的人,他隻是一個地痞。
而誇大古文經學的儒家後輩來講,五經是如許的:易、書、詩、禮、春秋。
“天然是對策為好,若談吐上佳者,可張榜公示,加以封賞。”斐潛笑著說道,“彆的,佳作前十,並水鏡先生之評,可堆積成冊,令工匠刊印,置於書肆當中,以贈學子,一則可揚守山之名,二則亦可達先生之道,不知水鏡先生覺得如何?”
或許在不甚體味的人眼中,這個有甚麼辨彆,就像是撲克牌花色,風俗最左邊放紅心的還是黑桃的,不都是一樣的牌麵?
司馬徽不由得將手一拍,大讚:“好好!弟子不必不如師,師不必賢於弟子!初以聖與愚相形,聖且從師,況愚乎?師者,師其道也,年之前後,位之尊卑,自不必論!大善也!”
司馬徽又笑著說讓斐潛隨便說說,隻是閒談,何必拘束如此,斐潛才說道:“經籍之妙,不在前後,而在其理也;孔子之尊,不在其貌,而在其道也。”
斐潛搖點頭說道:“聞道有前後,經文麼,何必有前後?”
“喚某子淵就是……”斐潛笑著,表示司馬徽不必過分於客氣,“之前蔡公活著之時,多有言及學乃至用一事,現在水鏡先生無妨以此動手……正值開春大考,無妨以此為題如何?”
“學乃至用?”司馬徽思考半晌,“不知將軍欲行射策,亦或對策?”漢朝的測驗體例有射策和對策兩種。所謂射策,如同後代的抽簽測驗,內容側重於對經義的解釋、闡發,博士先將儒經中難問疑義書之於策,加以密封,由門生投射抽取,停止解答。所謂對策,是按照學官提出的嚴峻政治、實際題目,撰文以對。
司馬徽頓時麵龐一緊,然後無法的鬆了下來,緩緩的說道:“五經事關嚴峻,豈能無前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