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猖獗!”安三少立即斂笑,他方纔聽岑二孃提到有人追擊他,就曉得他是個燙手山芋,正悔怨撿了他返來。這小子竟敢不見機地罵他,還說甚麼讓人掌他的嘴!
這安三少好大的狗膽,竟敢讓她給他跪下,還要叩首!他是不想活了吧!
“安三少……”岑二孃豪放地用衣袖擦去下巴、頸間的水,直接問他:“我怎會與你同在一輛馬車中?與我同業的其彆人呢?我父親他們可還好?前麵另有人追擊我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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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三少捏著岑二孃仇恨的臉,狠聲道:“爺頓時命人把你丟回河裡,如何撿來的你,就如何把你送歸去!或許你更喜好那冰冷的汾河,我馬上命人拎著你騎馬往回跑,隻需五六個時候,就能成全你。如何,想好了麼?是跪下叩首認錯,還是滾歸去泡冰河?”
罷了,她轉而一想:現在落魄至此,還窮講究甚麼儀態風韻,還活著就好。
岑二孃使出殺手鐧:哼!等本女人成為安夫人的那一天,就是你的忌辰!
安三少聞言,臉上陰霾俱散,抬頭裝模作樣地咳了咳,“嗯哼!算你見機!此次爺就放你一馬……”說著,他拿腳悄悄踢踢岑二孃的頭:“起來吧。”
岑二孃無語凝噎,內心狂吼:我是淑女呀!你這分不清男女的二傻子,幸虧你眼睛那麼大那麼亮,都是做安排用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