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三郎結婚了,西府有了女仆人。你就要無前提放權給三郎的老婆,並幫手她領受這個家。”
冷氏怯怯地昂首瞟一眼岑二孃,驚奇不定地問她:“真、真的?”
現在,她最體貼的,就是便宜兒子的前程。岑二孃開出的前提,的確開到了她內心上,她想也不想,就同意了。
再多,也是華侈。白眼狼兒是永久都不會滿足的。
“我總不能平白給人管家吧?”冷氏眯眼看岑二孃:“我與清璘少爺非親非故,可不想給他做白工。”
當然,不能一向給她銀子,滋長她的貪婪之心。每次就給她個千兒八百兩,給個七八次就是。
岑二孃接著道:“三郎的部分,我已讓他先簽了。蓋好印後,你留一張,然後三郎留一張。餘下的那張,一會兒你隨我一起,去東府找大堂伯,把它交給大堂伯保管。將來你和三郎,如果有一方違約,大堂伯便會代表家屬做出懲戒。”
這本領,的確比鬼神還嚇人!
那樣,豈不是要割她的肉。
“好咧!”冷氏把失而複得的寶貝揣在懷裡,也顧不上本身哭鬨過儀容不整,就一臉東風地隨岑二孃去東府,找岑墨山做見證了。
此時,冷氏無疑是鎮靜非常的。她想著:老天爺公然待她不薄。今後有了岑三郎做背景,她兒子的前程算是有了保障。
冷氏已經把岑二孃腦補成神鬼一流的人物,對她的驚駭,如同潮流,一波一波地疊加,將近壓垮她。
冷氏在內心把岑二孃謾罵了千百遍。才紅著臉從桌子底下鑽出來,與岑二孃麵劈麵坐在暖塌上。故作平靜道:“二女人請說。”
岑二孃被她這類反應弄得哭笑不得,她本來是想恐嚇一下冷氏,讓她不敢亂來。蠱蟲甚麼的,都是她遵循話本子裡現編的。這隻是一顆對女子身材極有好處的補氣丸罷了。
岑二孃從腰間的荷包裡取出三張契書,遞給冷氏:“這是我擬的契書,你看看,如無疑問,就在上麵具名蓋印。”
她又代岑三郎管過家,今後她在西府的職位,將無人可擺盪。誰敢不尊敬她?
“嗯。”岑二孃一下將那藥丸吞入腹中,對冷氏道:“這就是普通的補氣丸。本來想逗你玩玩。誰知你這麼不經逗。”
當然,在此之前,岑二孃也從岑三老爺、柳大管事等人身上,旁敲側擊地探聽過冷氏的為人,聽大師都說她的品德根基可靠,岑二孃又用加強版、公用來刑窺伺問人的迷.藥,於夜間溜去冷氏的院子時,藥昏了冷氏身邊第一號親信,從那管事媳婦口中,問出了很多關於冷氏的過往,才決計雇傭冷氏替岑三郎管家,如此能夠實現共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