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曉得嗎？”
程相儒鼻頭抽了抽，眼眶有些發酸：“我恨我投胎成了你的兒子，恨你毀了這個家，恨得咬牙切齒。以是當時候我看到你的墳，立即就把墳給刨了。”
固然當初他在分開程家村前，已經在周老闆幫忙下，痛扁了楊虎及其虎倀，狠出一口惡氣，但與那些年他們兄妹蒙受的淩辱比擬，還遠遠不敷。
程誌風抬頭看著天上的星星，星光在他的眼角閃動。
“偷的？”
他們是父子，又似老友，彷彿有聊不完的話題，如何說都說不敷。
程誌風憤然道：“好的不學我，壞的滿是學的我。”
“這柄金劍，我是在東北的大清龍脈找到的，還獲得持劍人的傳承，學會了禦獸術呢。你如果有興趣，今後找個時候我來教教你，挺有效的。”
程誌風暴露欣喜的笑容：“嗯！”
程誌風聽得一愣：“這麼狠的嗎？等下，我的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