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頭師雙手結印,不知使了甚麼體例,竟從桌旁的箱子裡召出數個粗陋的草人。
降頭師大笑道:“程誌風,你冇想到吧,我這裡還留有你的頭髮!”
他盤膝而坐,撿起一旁的藤條抽打在本身身上,抽出很多流血的傷口。他以指尖在傷口處沾血,抹在人偶的紅綢衣上。
降頭師淡定安閒地瞥了一眼程誌風,又不屑地瞥了一眼廖深,嘲笑著搖了點頭,又抽出一根牛毛針。
“你這障眼法過期了!”程誌風不屑地嘲笑一聲,單手持金劍,另一隻手抽出一枚蓋有紅印、繪有墨色符籙的黃符,甩手將符紙插入金劍劍尖。
降頭師對勁地看著這一幕,又咳了幾口血出來,他吃力止住咳意,蹲下身子翻開桌旁的一個箱子,拽出了一個纏有草繩的人偶。
他滿口是血地奸笑道:“你們都結束了?那麼接下來該我了!”
再看草地,哪有一點被灼燒過的陳跡?程誌風的火線地上,那枚頭骨已經碎成了幾塊。
說著,他蹲下身子翻開數個罐子的封口,隨後他起家抬腳一踹,將那幾個罐子一一踹翻。
見到這一幕,程誌風五人全都變了神采。
另一個方向上的黃謹抬起雙手,指縫間夾著數柄飛刀,他腰腹用力,原地扭轉半圈,以滿身的力量甩出飛刀,激射向降頭師的滿身關鍵。
另一邊,高壯團夥的大本營處。
火球落地,崩散得火星亂飛,嵌入堅固的草地中。
在其他四人挪動時,火球再次飛撞至程誌風麵前。
廖深快速抽出幾根鐵管,諳練地拚生長棍。
幾近同時,程誌風抽出背後的金劍,雙手緊攥劍柄,橫向劈砍,將那團火球給劈飛了出去。
洪翠甩起長鞭,就要將那火球抽飛,卻被中間的黃謹伸手攔了下來。
可長鞭前半截在進入紅燭圈後,莫名遭到一股看不見的力量牽涉,偏離了本來方向,從降頭師的頭頂掃過,冇能傷到降頭師分毫。
俄然一陣暴風吹來,將茫茫火海吹熄。
程誌風低聲嘀咕了幾句符咒,雙眼瞪圓,大喊一聲“破”!
這一次,他竟是對準人偶的頭部紮下,一邊用力往下紮,一邊神采猙獰地大喊:“去死吧!”
洪翠咬牙怒罵:“喪儘天良的牲口!”
他中間的三個灰色嬰孩冇了停滯,一同撲到程誌風的身上,伸開大嘴用力下咬。
隨後,他甩開一條布卷,此中排滿又細又長的牛毛針。
他捏出一根針,神采猙獰地將針插在人偶的左肩樞紐,並扭轉用力地更往下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