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近同時,程誌風抽出背後的金劍,雙手緊攥劍柄,橫向劈砍,將那團火球給劈飛了出去。
話音落時,他猛地抬起右臂,拋脫手中那枚頭骨。
降頭師對勁地看著這一幕,又咳了幾口血出來,他吃力止住咳意,蹲下身子翻開桌旁的一個箱子,拽出了一個纏有草繩的人偶。
程誌風蹲下身,從地上撿起一枚石子隨便把玩在手中:“能在這處所碰到你,我倒是挺不測。”
降頭師揚天大笑:“哈哈哈,怕了?晚了!”
草人斜著飛出,及時用身材在空中攔下了飛刀。
符紙很快便燃燒了起來,冒出詭異的藍色火光,並逐步化為飛灰。
“你這障眼法過期了!”程誌風不屑地嘲笑一聲,單手持金劍,另一隻手抽出一枚蓋有紅印、繪有墨色符籙的黃符,甩手將符紙插入金劍劍尖。
洪翠咬牙怒罵:“喪儘天良的牲口!”
程誌風低聲嘀咕了幾句符咒,雙眼瞪圓,大喊一聲“破”!
程誌風痛呼一聲,左臂好似落空了力量,有力下垂,僅剩右手持劍,艱钜抵抗灰色嬰孩的撲咬。
罐內流出略顯黏稠的液體,披髮著令人作嘔的惡臭。
另一邊,高壯團夥的大本營處。
頭骨在飛出紅燭圍成的圓圈後,“嘭”地一聲燃燒了起來,化成一團火球,飛撞向程誌風。
程誌風神采一變,甩手將石頭砸向降頭師:“去尼瑪的!”
說著,他蹲下身子翻開數個罐子的封口,隨後他起家抬腳一踹,將那幾個罐子一一踹翻。
他抬高身形,上前一步,揮起長棍貼地橫掃,想要將地上紅燭掃飛。
程誌風嘀咕了一聲“媽的”,變橫砍為豎劈,將火球劈落到了地上。
再看草地,哪有一點被灼燒過的陳跡?程誌風的火線地上,那枚頭骨已經碎成了幾塊。
湯彥揮起鐵錘,大喊著衝要進圈內,可就在靠近到紅燭時,他麵前的風景猛地一變,竟呈現很多張醜惡的人臉,扭曲地擠成一團,收回令人頭皮發麻的呼嘯。
他捏出一根針,神采猙獰地將針插在人偶的左肩樞紐,並扭轉用力地更往下紮。
在其他四人挪動時,火球再次飛撞至程誌風麵前。
廖深快速抽出幾根鐵管,諳練地拚生長棍。
廖深見狀大驚,掄圓了長棍,一邊擯除追咬他的嬰孩,一邊向程誌風那邊跑去。
降頭師彷彿耗了很多精氣,他吐了兩口血,將胸膛染紅。
這一次,他竟是對準人偶的頭部紮下,一邊用力往下紮,一邊神采猙獰地大喊:“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