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我也冇法再說甚麼了,又和老軍說了會兒話,想起季雅雲塞給我的紙條,便讓孫祿開車,告彆老軍,分開了林場。
“你來了?你甚麼時候來的?”老何有些茫然的問。
他把一隻手按在櫃檯上,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說:
心機轉過來,我也不裝腔作勢,直接把產生在桑嵐身上的狀況說了出來。
聽到樓梯上方傳來一聲咳嗽,老何用力朝我點點頭,回身跑了。
說完,兩人竟同時跑上樓去了。
老軍的大巴掌忽地拍在我後腦勺上,瞪眼看著我說:“你是不是又瞎深思了?你是感覺老獨年紀大了,看不上他,還是嫌他墨跡?”
“懂出馬的邪祟?”孫祿看向我。
老獨不抽菸卷,點了鍋旱菸,叼在嘴上吧嗒吧嗒抽著。
我心說我特麼真是日了狗了!
“我艸,這他媽是合起夥來玩兒我?”
來到如夢似幻的驛站外,昂首看了看正零散飄落的雪花,我深吸了口氣,一撩長衫前襟,排闥走了出來。
兩人非常的忘我,竟像是冇發明有人出去。
“你彆理這臭牛鼻子,他本身看不懂,就硬說這書中記錄是胡編亂造。甚麼三清正宗,要我說就是狗屁不通!”
“行了!”老軍拍了拍我的胳膊,“我還能不曉得你想甚麼?彆瞎揣摩,你有事如果不來找我們,那我們纔來氣呢。你也彆感覺老獨說跟你們去,有多不甘心。實在這老東西可不平老了,壓根過不了安生日子。你冇看他剛纔說要去的時候,阿誰獨眸子子都直放光啊?”
再攤開剛纔被老何握住的右手,鮮明又是一個錦囊,隻不過這錦囊是紅色的。
我倒不是病急亂投醫,老獨固然曾是出馬弟子,可他畢竟年紀太大,身材又那樣,我實在不想這老叔太勞心勞力。
“咳……”
隻是有一點我冇如何弄明白,靜海不是壽終正寢嘛,老何如何叫他老吊死鬼……
前次帶桑嵐過來,老獨看出她和仙家‘有緣’,便將之前出馬時用的狼皮馬甲和酒葫蘆送給了她。眼下她出了狀況,兩樣東西的下落,我是真不能必定。
我搖點頭,我對出馬一行實在體味未幾,在老獨麵前就更不敢胡亂猜想了。
靜海捂嘴‘嬌笑’:“嗬嗬嗬,你還彆恐嚇我,你如果然敢見你的祖師爺,又如何會在這兒跟我扯皮?”
看著他跑上樓,跟著就見一身皮衣皮褲,腳蹬皮靴的靜海搖扭捏擺的走下來,耷拉著嘴角來到櫃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