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穎冷冷的說:“這可不是甚麼好油。”
末端卻又加了一句,“我這但是上好的香油,跟店裡賣的瓶裝的不一樣,真材實料,平常一斤可就賣六十多呢。”
我轉向潘穎,見她似笑非笑,也忍不住撲哧一樂,“你倒是真說對了,那老滑頭可不是甚麼好老頭,不顯山不漏水的就把我給套路了。”
冇想到老滑頭衝我擠了擠眼,“嘿嘿,我這後個兒就回故鄉了,這也帶不走啊。還不如就全給你呢,除了治疽瘡,你家裡總得開夥做飯吧?我這但是實打實上好的小磨香油,放又放不壞,你就拿歸去漸漸使唄。”
用人骨油驅邪我是不敢苟同,可那老滑頭要真是為了多賣油殺了人,那就不能不管了。
我對病女人說,我能夠試著替她醫治,但不必然能治得好。治病的東西帶來了,但在那之前,我要先見見其彆人。
叩首蟲卻曉得我指的是甚麼,稍一躊躇,就翻身下炕,一瘸一拐走到火炕一頭,拖出個陳舊的行李箱。
“嘿呦,你冇看我多大年紀了啊?磨了大半輩子香油,乾不動咯。這不,我家大小子年後剛給我添了個大孫子。把這頭措置措置,我就回故鄉帶孫子去咯。”
固然有籌辦,可進門後還是被麵前的氣象嚇了一跳。
我問靜海:“這油還能治病嗎?”
見他提了一塑料桶約莫起碼十斤的香油出來,我忙說用不了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