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琇便對張氏說:“我有這個設法,並不是想跟六房搶買賣,而是感覺,我們家現在有那麼多田莊,大半都是種的糧食,除了留夠我們家本身吃的,再有一些存起來防備災年,剩下的要如何措置?必定要賣掉的。如果六房把糧行開到都城來,那我也樂得把糧食賣給他們,費心很多,但如果他們不籌算在京裡開糧行,那我們家乾脆就本身開一間,也免得便宜了外人。”
趙琇插嘴道:“能夠開糧店。”
他衝趙琇眨了眨眼:“我問過叔祖母的意義了,二房已在威爾斯商行裡占了兩股,六房也占了一股,柱國將軍府有一股,外務府獨得三股,威爾斯家的人隻要三股,倒也冇抱怨,反而感覺這弟子意很劃算呢。”
飯後,趙啟軒一家在汪福來的帶領下去了鼓樓斜街的小四合院安設下來。第二天一早,馬氏和兩個孩子自有二房仆人領著出去玩耍,幾位掌櫃也到四周貿易街去考查了,趙啟軒則跑到二房小宅來,與張氏、趙瑋商討今後二房在京財產的章程,趙琇也湊了過來旁聽。
她笑著問:“他家船隊才幾條船?既要送威爾斯太太回這鄉,又要去南洋販貨,那現在南彙港裡他家的泊位不是都空了嗎?”
趙啟軒笑了,抬高聲音:“她部下的人暗裡奉告過我,說威爾斯家的人毫不會讓馬特一家回到西洋去持續作威作福的。他們的船隊路經南洋時,會尋一個大些的島把人放下,讓他們在島上做苦工,與本地土報酬伍。船隊回到英吉利後,就哄人說路過法蘭西國時把人放下了,那邊的人也不知是真是假。每年船隊有人顛末他們地點的島,會去瞧瞧他們是死了還是活著,如果死了倒也罷了,如果還活得好好的,就毫不讓他們過得舒暢了。如此長年累月地折磨下去,就象是鈍刀子割肉,比一刀把人殺了,更叫人難受呢。”
不過她也有些擔憂:“這麼多人來分這塊蛋糕,隻靠每年四條船的貨色,會不會太少了?”分利潤的人一多,各自分到的銀子就少了,怕是遲早會引發此中一方的不滿足吧?
趙琇便問趙啟軒:“六房籌算把糧行開到都城來嗎?”
趙琇笑嘻嘻地賠了不是,兩人便各自落座,用起了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