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叫我老瘋子?”劉老三驀地昂首,目光峻厲,冇好氣地喝道,“叫師父!”
我話說一半已經捱了他一個爆栗子,疼得眼淚快下來了,劉老三板著臉訓我,“我讓做甚麼就做甚麼,哪有你頂撞的份?”
我鎮靜不已,像個孩子一樣喊道,“爺,我是不是已經入門了?”
“砍這麼多竹子乾嗎,家裡又不缺柴燒……”
“唔……”我描述不出那是甚麼感受,並不痛,但卻感受腹中一空,好似連腸子也貧乏了一截,腹中一陣翻江倒海,倉猝要坐起,但是綁停止腳的繩索卻死死監禁住了我,我保持一個姿式冇法轉動,隻覺腹中湧出一團青氣,越來越收縮,好似有團炙熱的火焰在燃燒著,難受得想死。
我內心一陣發毛,手忙腳亂地套好褲子,跟著劉老三走出院子,他扔了幾個白饅頭給我,“吃吧。”
我忙道,“老瘋子,你如何了……”
我冇出處打了個寒噤,苦著臉指向窗外那一抹魚肚白,這才五六點鐘,讓我多睡會兒行不可?
冇等我從這類奇妙的感受中復甦過來,耳邊隻聽一聲悶吼,孔殷地轉頭,見劉老三神采慘白,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手扶胸口不斷地在喘大氣,彷彿一下子衰老了十歲,老氣沉沉,神采委靡。
劉老三並指如劍,在我肚臍下猛地戳了一下,我“嗷”地一嗓子叫喊出聲,肚皮一陣痙攣,很快在那幾道遊走的暗線當中,竟然漸漸凸出了一個“小白點”,一寸寸頂開我的地盤,漸漸鼓了起來。
我正感覺肚子好餓,狼吞虎嚥地吃掉饅頭,拍拍肚子,感受渾身暢快,說不出來的有勁,隨便往前打了幾拳,虎虎生風,彷彿一拳能打死老虎。
翌日淩晨,正在被窩中享用好夢的我俄然感受身子一涼,被褥子被人大力翻開,蒼茫地睜眼,隻見劉老三一臉嚴厲地板著臉站在那邊,冇等我爬起來問他如何了,這老東西一搭手扣住我的腳踝,手指一掀,我整小我翻滾下床,跌在地上渾身痠痛,爬起來講,“爺,如何了?”
劉老三麵色青紫,彷彿接受了某種痛苦,老臉下的肌肉一向在顫抖,他手上不斷地拍打我的經脈,口中則降落地喝道,“你入門太晚,二十多歲纔開端修法,筋骨早就定型了,很多事隻能由我代庖,我先打通你的樞紐,免卻你幾年淬鍊筋骨的時候,剩下的就隻能靠你本身了。”
“彆吵!”劉老三沉聲製止了我,手指如刀,不竭在我身上拍打著,凡是被他拍中的穴道,無不湧來陣陣痠麻之感,好似正有一股股氣味在湧入我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