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性命了!”工頭陰惻惻的一句話,嚇得我和老邢一顫抖。
我早就心動了,快速套上衣服說,“老邢,這還用說嗎,兩萬塊啊,夠我們打多少根井樁?”
我悚然一驚,舌頭有點抽筋了,“這……這是甚麼死法?”
年紀大的人都科學,這我懂,可這兩萬塊對我來講太首要了。
“差人有效我找你乾嗎?工地上就你跟小陳水性好,不找你們找誰?”工頭丟出一個塑料袋,塑料袋裡整整齊齊碼了一摞錢。
工頭冇同意,他曉得私運文物是甚麼罪,擔憂趙大虎財迷心竅會乾傻事,還特地給庫房加了一把鐵鎖。
隻見趙大虎趴在河岸邊上,雙手平伸舉過甚頂,身子蒲伏呈跪姿,彷彿一隻蛤蟆。
聽完整個顛末,我和老邢麵麵相覷,工頭大老遠跑來講鬼故事,唬得我是一愣一愣的。
河道水流很疾,已經冇過了趙大虎的胸口,工頭喊得嗓子都啞了,讓趙大虎從速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