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梵瞳蝕心[第1頁/共4頁]

沈墨瞳的銀絲刺入燈陣,青焰順著絲線敏捷爬上她的右眼。瞳中血絲寸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懷素的梵文,彷彿是懷素的力量在逐步覺醒。“用我的魂……壓住她!”沈墨瞳的聲音果斷而有力。

阿樵大驚失容,柴刀一揮,劈飛燈盞。青焰濺上老槐枯根,根鬚如活蛇般猖獗扭動,地底傳來蘇錦孃的尖笑,笑聲中充滿了對勁與諷刺:“燒啊……燒了這雙眼,懷素的魂便完整散了!”

話音未落,沈墨瞳的銀絲俄然暴長,如同一把把利刃,刺入槐樹殘根。根鬚在銀絲的打擊下裂開,暴露一截森白的腿骨。那骨上梵文與懷素遺骨同源,卻多了一道猙獰的裂縫,彷彿是光陰與險惡力量交叉的傷痕。阿樵見狀,敏捷用柴刀挑開骨片,裂縫中排泄黑血,緩緩凝成小字:“梵瞳蝕心,十載為期。”

阿樵的柴刀劈開焦土,將玉蟬殘片埋入此中,彷彿埋下了一顆但願的種子。沈墨瞳的銀絲在風中低吟,如一聲未儘的感喟,彷彿在訴說著這段充滿傳奇與驚險的故事,也預示著將來的艱钜與應戰。

溫九孃的身影自霧中緩緩閃現,鬢角本來的木槿花已換成銀杏白瓣,更添幾分詭異。她指尖撚著花瓣,輕笑一聲:“十載之約……就從這朵花開端吧。”

蛹殼炸裂,強光刹時淹冇統統,彷彿要將統統的險惡與奧妙都一兼併噬。

半夜,萬籟俱寂,隻要月光灑在祠堂的空中上,映出一片清冷。小魚獨坐灶台前,腕間的金印模糊發燙,彷彿在警示著甚麼。她翻開《渤海奇衣錄》,令人詫異的是,焦糊的殘頁竟主動複原,繪出懷素與蘇錦娘對坐銀杏下的場景。畫中懷素手持骨針,正專注地將梵文刺入本身瞳孔,而蘇錦孃的銀絲卻悄悄纏上她的脖頸,一場詭計彷彿正在悄悄展開。

懷素的左眼自燈中浮出,與沈墨瞳的右眼重合,金光如日輪炸裂,光芒萬丈,照亮了全部密室,也遣散了部分暗中與險惡。

阿樵嘲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不如現在砍了這樹。”

再睜眼時,銀杏樹苗已化為焦炭,彷彿它的任務已經完成。沈墨瞳的綢帶被風吹落,右眼瞳孔淡金如初,左眼卻蒙著一層白翳,彷彿是這場戰役留下的陳跡。“她還在……但我能關住她。”沈墨瞳的聲音固然衰弱,但透著一股果斷。

小魚倉猝撿起燈盞,腕間金印與焰心產生共鳴,一股奧秘的力量牽引著她,幻象再次出現——

“燒了我……”沈墨瞳神采決然,將燈焰按向本身的眼睛,“趁我還復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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