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銘修扭頭看她一眼,輕聲笑了:“還是淑妃知心。”

蕭銘修接過謝婉凝端過來的茶,抿了一口,隻說:“確切是辛苦了。”

跟著太後的儀駕由遠及近,一道悠長的嗓音唱誦道:“太後駕到,跪迎。”

謝婉凝順勢托住蕭銘修的胳膊,靈巧地服侍他進了涼亭。

旁人看了,自是非常的柔情密意,德妃就差冇起家出亭子了,若不是王竹在她邊上用力按住她,早就要鬨起來。

她說著,彷彿不經意普通,倉促掃了一眼謝婉凝。

她也發明,不但是她,就連宜妃和賢妃都發明瞭順嬪那有些不對,兩人投到那邊的目光比以往都多些。

“陛下一起行來必然曬著了,吃些生果解解暑熱吧。”謝婉凝聲音溫和,彷彿夏季裡的清風,一下子就叫人放鬆下來。

倒是順嬪有些意義,隻見她臉上俄然一白,半晌以後額頭上就又冒了汗,也不曉得是熱的、氣的還是嚇的。

這話一說出口,千秋亭便又溫馨下來。

德妃敏捷起家,率先往千秋亭內行去,待妃子們都站好位置,她便領著拜了下去:“恭迎陛下。”

也不是說她們不想往陛下跟前湊,隻是蕭銘修在後宮中雖一貫暖和體貼,卻並不是特彆好靠近,除了謝婉凝還能常常侍寢,其彆人有的一兩月都見不到蕭銘修一麵,雖說是伉儷乾係,卻並不算很熟諳。

這會兒蕭銘修已經扶著太厥後到近前,隻聽他笑道:“母後一會兒先回宮歇歇,中午便在近處的百嬉樓開家宴,兒子也好為母後拂塵洗塵。”

不過本日固然酷熱,可宮裡頭的女人都是跪風俗了的,倒也冇誰在這個時候非要嬌貴,便是德妃也老誠懇實跪在那,低著頭不言不語的,可貴誠懇一回。

待到了玄武門內城門前,蕭銘修便站定了,頭上陽光亮媚,恰是一年裡最熱的時節。

本來千秋亭的氛圍還算調和,妃子們有一搭冇一搭聊著天,也不算沉悶,倒是蕭銘修來了,娘娘們就成了鋸嘴的葫蘆,一下子就溫馨下來。

德妃忙湊上去,跟到太後左邊摟住她的胳膊,撒嬌道:“這拂塵宴但是臣妾特地預備的,還請娘娘賞光呀。”

見他本日彷彿表情不錯,她就想湊上前來占住他右手邊的位置,不料蕭銘修俄然快走一步,一下子來到謝婉凝身邊,淺淺扶了她一把:“氣候酷熱,都去亭子裡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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