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淩晨,洪關上一聲炮響。楊國柱,楊廷棟領了三千馬隊,俄然超出洪關橋,撲向了對岸,沿官道向飛練堡策動了進犯。
“我當時氣昏了頭,把......把他砍成了兩段。”
過關來的好幾十小我早已從柴擔裡,從揹簍中拿出了兵器。
“水西、永寧目前不會獲咎我們,至於四川嘛,王繼光阿誰軟骨頭,晾他也不敢謀事。”說話的是楊兆龍,他四十擺佈的模樣,身材巨大細弱,一臉的橫肉,模樣和他哥哥楊應龍非常類似。
“冇......冇有!”
楊國柱渾身血汙,策馬回身跑向三百落。
“老子反了。”陳天寵還未跑到關門,一個挑柴的過客俄然把柴捆子一扔,舉起扁擔一下子就突破了他的腦袋。
楊國棟身邊隻要倆人了,間隔又被拉近了一程。
“跑了?”
馬千駟返來了,一臉的倒黴身後的兵勇抬著一副擔架。
“真冇有?”
那馬千駟一轉頭,就跑成了一個兔子。
“抓到的人呢?”
“這些投降的人如何辦啊?”楊國棟問。
“苗子----”楊國柱大喊了一聲。
楊應龍上馬來到關上,守關的貴州士卒都跪成了一排。
馬隊步隊一陣風便進了關,領頭的恰是楊應龍、楊兆龍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