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嬤嬤對著蘇清欠了欠身,回身退去。
池子的水很熱,蘇清的身上倒是涼意騰騰,就比如那圍著池子的一大塊白玉,冰冷入體,動手光滑。
蘇清的身子半披著披風,暴露內裡的紗衣,若隱若現的身姿在暈黃色的琉璃燈下顯出一身瓷白肌膚,偌大的內殿當中滿盈著稠密的酒香,呼吸之間彷彿還異化著幾分彆的的苦澀味道,混著酒香非常好聞。
“…我…是…嗝…蘇清…”蘇清的聲音愈來愈小,她身上的酒勁又重新返了返來,燒的她雙頰緋紅,視線重的幾近睜不開。
“唔…”蘇清有些不滿的又去扯泓祿的頭髮,倒是被泓祿單手監禁住雙手,然背工腕微微用力,便將賴在床上的人扛在了肩膀上。
這廂,泓祿還在慢條斯理的脫著衣服,當他下水之時,蘇朝晨就冇有了力量撲騰,身子直挺挺的往下沉。
蘇清與泓祿靠的極近,她身上那分歧於剛纔青蒲酒的苦澀氣味跟著呼吸飄散開來,帶著難言的勾引味道。
身子打仗到柔嫩的床墊,蘇清溫馨的翻了一個身,手指在泓祿披垂下來的頭髮上滑過,下認識的抓住便不放了,像是稚童一樣的抱在懷裡把玩起來。
拿動手裡那本露骨的冊子,蘇清的手指有些顫栗,指尖泛白。
蘇清不是第一次進這未央宮的內殿,但是穿成如許來倒是第一次。
拿起酒壺,蘇清指尖輕點,輕抿了一口。
伸手拿過桌上已經有些涼意的牛乳梨汁,蘇清喝了一口還冇有下肚,便看到細辛略微鎮靜的撩開珠簾走出去道:“婉儀,今晚皇上宣您侍寢。”
籌辦?籌辦甚麼?
按住蘇清微凸的肚子,泓祿用力一按,肩頭便是一陣濡濕。
指尖輕柔的撫著蘇清的後背,泓祿微微低頭,唇瓣抵上蘇清小巧的耳垂,“我曉得你不是蘇清,那麼,你是誰?”
但是泓祿側頭,脖頸處倒是一片分歧於那池湯水的濡濕,帶著清鹹的味道,滾落進水湯子裡。
“不是…我…嗝…不是…蘇清…嗝…”小聲的哭泣著,蘇清緊緊扒著泓祿的衣衿。
從那鳳鸞春恩車高低來,蘇清的腿有些發軟,剛纔那車駕的不是非常安穩,她的身子被顛的難受的緊。
伸手撫了撫蘇清的頭頂,泓祿觸及那柔嫩披髮著暗香味道的青絲,忍不住的輕笑一聲,他垂首,悄悄撚起蘇清嘴角的酒漬,然後一個用力,直接便將人攔腰抱起。
“蘇清是誰?”
蘇清歪著腦袋,也不曉得有冇有聽懂泓祿的話,隻捏動手裡的酒壺遞到泓祿麵前,結結巴巴的道:“冇,冇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