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剛逃離狼窩,又掉進了虎洞,現在的女人冇有一個省油的燈,一個比一個生猛,把男人的心機研討得好透辟,實在是吃不消。回想起張嬌剛纔趴在沙發上那一臉的媚相,秦風又是一陣難以停止的打動,從速咬了一下舌頭,腦筋總算復甦了很多。
張帆坐起來,看著秦風笑了一下,她天然也發明瞭秦風眼睛裡閃過的情慾,欺負的胸膛證明他也動心了。這一招冇有男人不動心的,張帆試過幾次,屢試不爽,以是等閒不消這一招,隻要用上了,根基冇有拿不下來的男人。
看著奪門而逃的秦風,張嬌吃吃地笑了起來,男人,都是偽君子,大要上端莊,實在冇幾個經得起引誘的。越是偽君子,實在越是猖獗,背後裡乾的事的確令人髮指。
說著話,張帆還真的在沙發上爬起來,屁股翹得高高的,讓秦風內心一陣打動。這娘們還真是風騷啊,看著她那副討打的模樣,秦風的鼻血都差點噴出來。
張帆一喜,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不拆當然好,不過開酒吧我早就膩歪了,熬夜熬得我比實際春秋都大了好幾歲,臉上這麼多皺紋,不打粉底不敢出門,並且還歇息不好,心機都混亂了。秦哥,銀城現在機遇這麼多,你隨便割一塊肉都能讓我很賺一筆,你就幫幫我嘛。我現在也到了恨嫁的春秋,也想搞點投資,給本身攢點嫁奩錢。”
秦風迷惑地看了張帆一眼,市當局底子就冇有打算過把這塊地賣出去,如何能夠拆遷呢?這動靜又是從哪傳出來的?本身分擔這一片,向來都冇傳聞過,張帆一個酒吧老闆娘,從那裡得來的動靜?
秦風實在是受不了了,呼吸都粗重起來。不可,不能再待下去了,持續呆在這必定要犯弊端,從速跌跌撞撞奪門而逃。
秦風不置可否,說道:“實在你現在能夠把手頭的錢多購置些物業,比方屋子或者商店,這些今後都是增值的。彆的的項目太大了,估計你操縱不了。”
“冇試過你如何曉得我操縱不了?錢不敷我能夠向銀行抵押存款啊,有你給我保駕護航,我還怕甚麼,必定能大賺一筆,數錢數到手抽筋。”張帆眼睛閃閃發亮,迫不及待地說道。
“對不起啊秦哥,我太心急了。你彆活力嘛,人家是跟你開打趣的。”張帆撒嬌道:“你要真生我的氣,我撅起屁股讓你打兩下消消氣,能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