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現在是半夜半夜的,亮度很低,文大蜜斯拍照時天然是開了閃光燈的,差點冇把我閃瞎。我用手捂著眼睛,這纔看到我身上穿戴的衣服繡著邊,胸口另有個小兔子——這是女裝。之前在地底下的時候很冷,不得不把統統衣服都套上,當然都是文大蜜斯的……
這實在一點也不奇特。這裡是中國處所,如果讓白人或者黑人來開門,不免驚世駭俗,搞不好引發圍觀。但如果是日本人的話,大師都是黃皮膚黑眼睛,長得非常類似,根基上也就冇人重視了。
紅漆鐵皮大門仍然是舒展著的,我還是是直接抬腿踹門的,一點客氣都不跟他們講。一開端內裡冇人理睬,裝聾作啞,但比及我把大門都快踹爛的時候,內裡終究有個日本人出來罵罵咧咧地出來開門了。
這一趟歸程提及來也不算太長,也就是走個十來天,估計也就是四百千米擺佈,因為山路崎嶇不好走,冇體例跟高山普通算。一起上我們因為物質匱乏,接受了很多人完整冇法設想的困難,餓了采摘野果充饑,渴了喝樹葉上的露水,晚間就用繩索把本身綁在高樹上睡覺,偶爾才氣打個小野獸烤著吃,還恐怕有凶悍的食肉植物聞香來襲。固然手上有槍防身,但誰敢包管來的不是一群野獸?
文瑜笑道:“你們從戎的口頭詼諧還真多!好吧,那我就和你一起開11路車好了,哈哈。”她望了我一眼,俄然又是噗嗤一笑,摸出拍照機,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勢給我拍了一張照片,這才笑道:“老嚴啊老嚴,你的光輝形象,我永久地留下來了!哈哈!”
當然,為了製止引發費事,我們身上的AK步槍已經分拆了埋在山內裡了,揹包裡隻放了兩支柯爾特手槍,用來在極其有需求的環境下防身。幸虧我們口袋裡另有些群眾幣,便在公路邊攔了一輛車,搭順風車到了鳳南縣,找了間賓館住下,買了些新衣服,痛痛快快地洗了個澡,換了新衣服,好好吃了一頓飯,這才規複了幾分人樣。
我本來就冇籌算跟他們講客氣,聽到這日本人罵人,便直接伸脫手,一把掐住他的咽喉,把他拖過來,把他的腦袋往鐵皮大門上狠命撞了幾下。咚咚咚的響聲中,日本人厲聲嚎叫,滿嘴的日本大話連綴不斷,想來都是罵人的。我天然也更加不客氣,更加用力地撞擊,響聲更大,中間的鄰舍都有人探出頭來旁觀,卻冇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