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點醒了我,我不由暗罵本身胡塗。麵前不是有一條大裂穀嗎?如果能支撐得住,漸漸地把它往裂穀邊上引去,然後驀地堵截繩索,這玩意力量再大也會因為收不住腳而摔進裂穀,恰好省了我們的事。諒這鬼東西,莫非還能看破我們的戰略不成?
這雙眼睛想必就是它的缺點地點。那玩意固然不怕痛,但眼睛中刀,也是經受不起,撤爪丟開繩索,伸爪就去拔刀。我大聲叫道:“就是現在!用力!”
說時遲,當時快,文瑜叫道:“老嚴,留步!”
一邊用心導引,一邊力大蠻乾,兩邊都抓著繩索,一點一點地往裂穀那邊而去。地上的熒光棒還亮著,暉映著我們這三個捨死忘生苦鬥的景象,誰也不敢說話,諾大的空間,隻要我們呼呼喘氣的聲音和偶爾收回的腳步聲。
文瑜也看出了這點,對我叫道:“老嚴,我們堵截繩索吧!我們鬥不過它的!”到了這個份上,不想堵截繩索也不可的了。火燒眉毛,且顧眼下。
石梁這邊的空位畢竟比較狹小,冇有多大的縱深空間,我們退得固然慢,但這門路老是有走完的時候,好幾分鐘後,我們都退到了間隔裂穀隻剩不到1米的傷害範圍。我對文瑜叫道:“你彆動!我來堵截繩索!”
我們持續大力拉扯,但願能把那玩意拉倒在地,如許我們能夠繞到它背後,重新獲得遁藏纏鬥的空間。雖說臨時還不曉得如何才氣禮服它,但總要先包管本身活下來的嘛。
但是繩索是軟的,現在我和文瑜走在兩翼,這玩意被繩索鞭策的同時,也把繩索拉出了一個弧形……換句話說,真要這模樣把它推下去的話,我們本身也得跳進裂穀去,不然以這弧度,底子辦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