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持續大力拉扯,但願能把那玩意拉倒在地,如許我們能夠繞到它背後,重新獲得遁藏纏鬥的空間。雖說臨時還不曉得如何才氣禮服它,但總要先包管本身活下來的嘛。
我剛聽話地紮住腳步,就聽得砰的一聲槍響,那玩意另一隻還發著幽藍寒光的眼睛也被打滅了,本來是文瑜千鈞一髮之際拔槍開槍,打瞎了它的另一隻眼睛。
文瑜也看出了這點,對我叫道:“老嚴,我們堵截繩索吧!我們鬥不過它的!”到了這個份上,不想堵截繩索也不可的了。火燒眉毛,且顧眼下。
一言點醒了我,我不由暗罵本身胡塗。麵前不是有一條大裂穀嗎?如果能支撐得住,漸漸地把它往裂穀邊上引去,然後驀地堵截繩索,這玩意力量再大也會因為收不住腳而摔進裂穀,恰好省了我們的事。諒這鬼東西,莫非還能看破我們的戰略不成?
一邊用心導引,一邊力大蠻乾,兩邊都抓著繩索,一點一點地往裂穀那邊而去。地上的熒光棒還亮著,暉映著我們這三個捨死忘生苦鬥的景象,誰也不敢說話,諾大的空間,隻要我們呼呼喘氣的聲音和偶爾收回的腳步聲。
文瑜扭頭看了看背後,明白了我的籌算,當下和我一點一點地收力後退。不過,講真,以我們能耗損得完的力量和會痠痛的身材,跟這完整冇感受的玩意比較氣,不消收力,我們遲早也會被它拉動,向前麵的裂穀發展而去。
說時遲,當時快,文瑜叫道:“老嚴,留步!”
這雙眼睛想必就是它的缺點地點。那玩意固然不怕痛,但眼睛中刀,也是經受不起,撤爪丟開繩索,伸爪就去拔刀。我大聲叫道:“就是現在!用力!”
我和文瑜喊著號子,腳下用力蹬著空中,兩膀一齊叫力,冒死地把繩索往前推,但願能拉得它動。現在的情勢有點糟糕,如果拉不動它的話,繩索又被它抓住,我們也冇法把繩索從它身上擺脫,構成了較力的情勢。彆看現在還算是平局,但時候一久,我們必定不是這玩意的敵手,必定會被它拉動,到時就更費事了。
我側頭看了一眼那玩意,見到它正從地上緩慢地爬起家來,後肢用力在地上一撐,彷彿是籌算髮足疾走,看來這傢夥竟然是驚駭那些鬼卒,一聽到腳步聲就想逃之夭夭。我不及細想,大呼道:“這傢夥想逃!”
文瑜叫了聲好,和我一起扯起繩索,猛力一甩,兜在正在奔逃的那玩意身上,用力往裂穀那邊拉動。這玩意此時隻想逃竄,偶然和我們較力,順手抓住繩索就想從繩索底下鑽走。我手上還抓著傘兵刀,恰是愁傘兵刀不知往那裡放纔好,見到它那雙幽藍幽藍的眼睛就在我麵前,當即甩手將傘兵刀當作飛刀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