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的擔憂到現在為止倒是未曾實現過，隻是沈孝先的配飾、荷包倒是免不了換上幾批。不過這些小事，沈孝先是不放在內心的，還是我行我素，未曾變動。
“是是是，一時失神。”
沈孝先打斷了顧言的話，“考十次，差未幾就三十年了。何況，我對於寫詩作賦，能夠真是差了點，關頭是我對於科舉仕進，冇有甚麼感受。”說完，沈孝先不由又透暴露一絲苦笑來。
沈孝先抿了一口酒，“坊間傳聞說他們和之前的九歌有些乾係，我卻不這麼感覺。”他搖了點頭，“比起之前的九歌來，行事風格那真是差遠了。”
“彷彿也是這幾年……約莫十年以內吧，也不知是那裡一夥人跑到這裡來，倒也收編了一些水匪山匪，也未曾為禍鄉裡，商船商隊最多也不過收十餘兩，幾十兩銀子，對於單人，不過也就是幾個銅板的買賣。哦……最開端彷彿還劫過幾個富商，開端鬨得很大，不過最後那些富商也偃旗息鼓了。傳聞說是些甚麼不義之財之類的。並且就是比來兩年，俄然身影也少了很多……”沈元德微微皺眉，“傳聞他們要攪合到商路上來……除了阿誰首級，是有些本領，有些意氣的，其他的事情要說俠義倒也算不上。”
“上一次在杭州碰到你，這一次在揚州也能碰到你，真是‘無處不見沈元德’啊。”
顧言忍不住哈哈大笑，旋即正色道：“我在誇你，打扮當中彆有特性，一看便是才情四射，高雅入骨。”
酒過三巡，沈孝先俄然放下酒杯歎了一口氣，“顧遇之啊顧遇之，你之前和我說的，海上更有九州的事是真的嗎？”
“唉，罷了罷了，好端端的和你提及這些來，我也真是……”沈孝先笑道，“再如何說，我還是得再考幾輪的。”
“如何了？”顧言問道，“元德，你彷彿有些……”
“元德你莫要心急，進士科的測驗……”
沈孝先一愣，發明顧談笑的幾近彎了腰，便明白本身被騙了。“你這傢夥，覺得大家都不曉得‘枕流漱石’的典故麼？我不過一時失神。”
“你也對這些事感情興趣？”沈孝先笑道，“我覺得隻要像我如許遊手好閒的人纔對這些比較感興趣呢。不過你這算是問對人了。江東這一帶還真有些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