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九歌(上)[第1頁/共3頁]

沈孝先一愣,發明顧談笑的幾近彎了腰,便明白本身被騙了。“你這傢夥,覺得大家都不曉得‘枕流漱石’的典故麼?我不過一時失神。”

“看來是我又弄混了。”沈孝先略帶一絲苦笑,“你說的是外洋奇種……”

兩人不由都笑了。

顧言神采不由一黑,他和沈孝先雖說是平輩論交,但是年紀卻相差了好幾歲,並且這身材因為嚴苛的守孝,營養也不算很充沛,身高比起同齡人都要略遜一籌,更彆說是和沈孝先比擬了。兩人相處的時候,沈孝先就冇少拿這事開打趣。

顧言心神一動,不由更加當真的聽了起來。

“上一次在杭州碰到你,這一次在揚州也能碰到你,真是‘無處不見沈元德’啊。”

“外九州可不是我提出的,我說的是……哎呀,不過倒也差未幾。”

沈孝先抿了一口酒,“坊間傳聞說他們和之前的九歌有些乾係,我卻不這麼感覺。”他搖了點頭,“比起之前的九歌來,行事風格那真是差遠了。”

顧言的擔憂到現在為止倒是未曾實現過,隻是沈孝先的配飾、荷包倒是免不了換上幾批。不過這些小事,沈孝先是不放在內心的,還是我行我素,未曾變動。

沈孝先開朗一笑,將手一比,“這幾年不見,顧郎身量見長,幾近都認不出了。”

“顧遇之,好久不見,怎的更加牙尖嘴利了?”沈孝先點頭笑道。

風騷,指的是《詩經》中的國風和楚辭裡的《離騷》。厥後又有了很多引申義,但是就目前而言,風騷一詞不管哪個意義都是正麵的褒義詞。想起在揚州那次,顧言也是如許評價的,難不成是我冇見過的甚麼書中的典故?沈孝先不由又想了想,還是冇能想出個成果來,他本來本性蕭灑,也不再過量糾結,直接問道:“你說這話,前次也是,我如何聽著有些不太對味……”

“我邇來得了一秘方,晨起用石子漱口,可礪唇齒。”顧言正色道。

“唉,罷了罷了,好端端的和你提及這些來,我也真是……”沈孝先笑道,“再如何說,我還是得再考幾輪的。”

“元德元德!明天倉促一麵,都冇來得急細聊。”

沈孝先公然不再提及這事,又規複了蕭灑的態度。笑道:“我倒是想像李太白一樣,仗劍遊四方。可惜我生來懶惰,彆說舞劍了,提著劍都感覺沉的慌。”

顧言翻了個白眼:“可比不得你沈元德,打扮得如許風騷入骨,叫人遠遠一眼便能認出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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