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朱小月看著顧三娘,說道:“好,既是如此,你就拿幾件活計來我嚐嚐。”
“這幾日鋪子裡的買賣可還順利?”朱小月一邊縫著衣物,一邊隨口問了一句。
說著,她進屋裡拿了一個承擔,說道:“過兩日就是禦哥兒的生辰,他好歹叫我一場嬸孃,我和小葉子又多受你照顧,這套衣衫鞋襪是做來送給禦哥兒穿的。”
顧三娘細細想了一番,越想越感覺這體例可行,她將銀錢好生收到罐子裡藏在床底下,又對小葉子說道:“我去找你小月嬸孃說說話,你好生待在屋裡。”
兩人說了幾句話就不知該說些甚麼,沈拙便對著她說道:“如果無事,我便先回屋了。”
朱小月點頭稱是,顧三娘想了一想,她說:“一宗買賣,不管大小,一概按三七分紅,多勞多得,每月接一次賬,你看這體例可行?”
朱小月對著她翻了一個白眼,悄悄哼了一聲,說道:“方纔還說信我,又兜頭朝我潑一身冷水,有你這麼當姐姐的?”
如此守了一段光陰,顧三娘憑著本技藝藝,客源垂垂多了起來,那楊家大奶奶的陪房羅氏經常出入她的鋪子,也給她先容了很多買賣,轉眼一個月疇昔了,顧三娘清理帳本,除出鋪子裡的平常開消,她竟是淨賺一兩多的銀子,開初她還怕是本身算錯了,一時有些難以置信,而後連帶著又算了幾遍,又將桌子上的銀錢數了又數,公然是比她先前在繡莊賺得還要多。
小葉子承諾了一聲,顧三娘自往主屋去了。
又幾日,顧三娘將楊家大奶奶的羅裙繡好送了去,傳聞因這新繡的花腔兒新奇新奇,使得楊大奶奶在踏青的一眾內宅婦人當中非常出了一番風頭,過後有很多人特地探聽這活計是出自誰的手,連帶顧三孃的瓏繡莊也多了很多買賣。
小葉子歎了一口氣,她家的鋪子隻要她娘一小我,每日做的活計非常有限,這幾日她娘手頭上積著好幾件大件的繡活兒還冇做,有新來的客人傳聞短期內完不成工,回身就往彆家去了,惹得她娘肉痛不已。
被婆婆這麼說了一通,那朱小月咬咬牙關,她心想,好歹她也乾了幾年的繡娘,擺佈不過是這兩三年纔沒做的,就是技術再陌生又能差到那裡去呢?現在這麼好的機會送到麵前,冇有白白錯過的事理,再者她婆婆又是個通情達理的人,昔日她賣繡活兒攢下的私房錢就向來未曾過問,如果她能接到大件的活兒,那可就不但幾個銅板的事兒了,今後攢下的錢還不是她本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