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年不測,嘉元郡主久不在人前暴露,現在有很多小輩隻聽過她的申明,卻並不認得她的人,不過在場另有很多比她輩分大或是跟她平輩的夫人們,這些人看到嘉元郡主,便紛繁圍了過來,相互說著問好的話。
進到內宮的路上,顧三娘打起簾子悄悄往外看了一眼,本日走的不是上回那條路,冇過量久,車馬在一處金碧光輝的宮殿門口停了下來,趕車的寺人謹慎翼翼的扶著顧三娘她們三人下車,小葉子和禦哥兒都是頭一回到這類處所來,兩人粉飾不住內心的獵奇,不時擺佈張望幾眼。
前麵嘉元郡主的肩輿落地後,有兩個抬著軟轎的小寺人近前,嘉元郡主換上輪椅,等著蔣家的這三個兒媳婦上前。
顧三娘從柳五婆那邊傳聞過,京裡幾位尚在的侯爺大多都已五六十歲,這位夫人看起來如此年青,再看嘉元郡主不待見她的模樣,想必是後娶的續室,顧三娘常日很少跟這些夫人打交道,也弄不清楚內裡的秘聞,因而跟永定侯夫人客氣的打了一聲號召,就不再多話。
車馬行了半日,在宮門處停下,統統人改乘皇宮內的車馬入內,獨占嘉元郡主不必換乘,眾位嬤嬤奉侍著蔣府的主子奶奶們進宮,至此,沈拙和蔣錦言與府內的女眷們分開進宮。
頓了一頓,他又說:“可我也曉得,本日去了,免不了要受人指指導點,我倒也罷了,但是爹爹如何辦呢,他是朝中大員,那些同僚們嘴上不說,背後裡必然要暗中嘲笑他。”
禦哥兒不美意義的笑了起來,顧三娘見此,又一左一右摟著禦哥兒小葉子,輕聲安撫道:“你們都彆怕,隻要有爹和娘,就冇人敢欺負你們。”
自打上了馬車,禦哥兒就一聲不吭,顧三娘多少能猜出幾分他的心機,此時看到他又活潑起來,顧三娘便笑眯眯的問道:“那也帶著娘一起去行麼?”
“禦哥兒,你莫要胡思亂想,你是爹和孃的孩兒,不管產生甚麼事,都有我們護在你前麵。”
“瞧你這話說的,你不是我兒子,還想做誰的兒子?”顧三娘瞪了他一眼。
顧三娘心內有些吃驚,她說:“這些話都是誰奉告你的?”
禦哥兒心頭一熱,他眼巴巴的看著顧三娘和小葉子,說道:“娘,我是你兒子,這輩子都是!”
說話的夫人笑了笑,退到身後。
被嘉元郡主當眾嫌棄,那永定侯夫人臉上訕訕的,不過此人彷彿極冇眼色,她冇話找話的又說道:“河陽公主到了,傳聞正在安妃宮裡相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