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是一隻有身的母狼,連同它的幼崽方纔一同死在了這裡。
但邢天卻不消擔憂迷路,他隻要提鼻子輕微一嗅,便已經清楚的聞到那股熟諳的野獸氣味,以及氛圍中飄零迴旋的濃濃的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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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提鼻子聞了兩下,隻感覺一股黴臭味道從中飄零出來,其間又伴跟著一陣血腥的氣味。
吱呀!
邢天心下一陣忐忑,緩緩來至跟前,見那屋門半掩著,竟未掛栓,伸手在上麵“咚咚”的輕叩兩下。
門樞收回一陣輕緩的響聲,慢悠悠的打了開來。
邢天心頭一驚:“不好,莫非那位藥婆婆身遭不測?被人所害?”想到這兒,便驀地伸手,排闥而入。
胡者也啞然發笑,自言自語的道:“贏利也犯不上如此心急吧……”說完晃閒逛悠的又回到了屋裡,教那兩個小童讀書去了。
“是誰!”那位藥婆婆剛纔一向萎地發楞,這才發覺有人突入,單手在地上一探,便把她的那柄玄色長鞭提了出來,功力一運,不由分辯的擊向了邢天麵門。
在氣味的指引下,展轉數裡,再度穿過了那群被桎梏樊籠監禁起來的百獸群,終究又遠遠瞥見了藥婆婆居住的那間小屋。小屋上有一對對開的木門,門上有塊木匾,上麵寫著“藥廬”二字。
“咦?”藥婆婆疑聲喝道:“技藝不錯嘛!再接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