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天公主嗔道:“剛纔那一本端莊的駙馬跑哪去了?我纔不為這個下王令,你的蜜語甘言太多了,直叫人吃不消。”
“甚麼歌舞?”
傳令侍從將那群北漠舞姬都喚過來,就在後院亭子前的小石台上跳舞。他們伉儷倆則在亭子裡喝酒歡騰。
他的劍在手。
舞姬們穿戴北漠的舞裙,五彩斑斕,腰間繫鼓,工緻騰躍間雙手伐鼓。耀天公主從未見過,分外新奇,看得非常入迷。
何俠輕笑著勸道:“公主不要忙著命令,這事還是先和丞相籌議一下纔好。萬一丞相事前不知,我們能夠都要挨訓呢。”
何俠倉促扒了兩口飯,點頭道:“現在不患人少,隻患人多,再調兩個過來,更有得忙了。”
綠衣道:“不消公主叮嚀,奴婢早派了幾撥子人去問了。大戰固然結束了,但軍需撫卹犒賞,都有得忙呢。”
何俠揉著被擰的胳膊,“既然不妒忌,如何手勁那麼大?”又湊上去,在耀天公主耳邊低聲道,“稟公主,這兩天忙著乾活,那些舞姬我連見都冇有見過呢。不如趁著徹夜,喚她們出來跳舞,我們喝酒取樂。也免得你一小我在宮裡亂吃飛醋。”
耀天公主聽得當真,本技藝中也持了一雙筷子,一邊在旁幫何俠夾菜,一邊緩緩道:“這可不是小事,犒賞撫卹都這麼磨蹭,兵士們內心不痛快,可不是擺盪軍心嗎?”
耀天公主意他苦思冥想,映著燭光,長眉入鬢,俊美不凡,又帶了那麼點討人喜好的邪氣,擺佈都是親信,冇有外人在旁,也不再擺出一國之主的矜持,笑著用指尖戳戳他的肩膀,撒嬌道:“駙馬不準再裝,看你這模樣,就曉得你藏了好東西不讓我曉得。快拿出來進貢,不然謹慎家法服侍。”
何俠提劍回到耀天公主地點的寢房前,悄悄推開房門,跨了出來。
“駙馬放心,於雲常無益的事,丞相從冇有不承諾的。”
娉婷,阿誰巧笑倩兮,愛看月兒的娉婷姐姐,去了。
隻等何俠和耀天公主進了房間,後院中頓時撤燈的撤燈,清算的清算,不一會兒,方纔還熱烈喧嘩的後院,頓時變得冷冷僻清。
不知不覺,月過中天,美酒去了十之八九,多數入了何俠的肚子。他酒量再短長,現在身子也有點搖擺。
抬眼一看,不由得愣住了。
耀天公主聽他說未曾見過那些女人,內心喜不自禁,轉過甚來,“那樣風趣,讓我也看看北漠的歌舞有何分歧。”又幫何俠揉揉胳膊,紅著臉問,“真的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