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他又問:“除了你們幾個,另有誰在白城?”
苦修七十年的內氣雖能勉強運轉,但跟覆蓋周身的壓力一碰觸,竟如溪流入海,刹時無影無蹤。
老道迷惑甚多,可也清楚,對方肯應一句就不錯了,便道:“不管如何,修行乃達者為先。前輩是隱居高人,受此憑白擾亂,還請讓我將功補過。”
“都是他們在暗中調查,您說的曾月薇,我真的冇聽過!”
“他們?”
老道認清實際後畫風大變,不再端架子裝逼,剛緩過來就巴巴扣問:“前輩,敢問一句,您但是練到天賦境了?”
而與此同時,曾家的宅院裡。
“哼!”
“哦,賀先生要見這位居士,這位居士也想見見賀先生,恰好同去。”
之前,他是抱著認證、交換乃至參議的姿勢,成果好嘛,分分鐘被吊打。修道七十年還比不過一個年青人,當然非常羞怒,但當這股勁壓下去,湧上來的倒是莫大的鎮靜感。
“寶哥,甚麼環境?”於濤低聲問道。
“不不,我絕冇有衝犯的意義!隻是我平生求道,終究得見高人,如果尋不到答案,我死不瞑目。”這話倒是誠懇誠意。
顧璵發笑,覺著這位也是奇異,道:“你還想嚐嚐?”
“你!”
“既然你們早有猜忌,又何必再問呢?”
顧璵略一考慮,心中稀有,隨即揮了揮手。
說著,他又拎了串鑰匙,換上鞋就要出門。
顧璵一聽對方言辭,還覺得曾月薇受了甚麼傷害,一時氣勢全開。
貳心中瞭然,同時又生出幾分警省。氣損經脈這類事,本就抱著無人能查的設法,成果還真被看出來了。
賀尊身子前傾,死死逼視,一字字道:“是不是你下的手?”
“用不著!”
老道頓覺壓力全消,身子一鬆,整小我癱在椅子上。過了半響,纔像死裡逃生般,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能夠已經搞定了,歸正重視點!”
“……”
老道喚了兩聲,從速跟上。
顧璵一頓,冇有半點收斂:“你原本來本的講來。”
顧璵想了想,還是回了句:“我不懂你的道統,不過我學的東西,冇有後天天賦之分。”
“前輩!前輩!”
他腦中不自發的閃出四個大字,並且極其必定,這恰是本身苦求不得的境地!
賀尊的反應更甚,恨不得要把他撕碎:“阿天跟你無冤無仇,你竟然下這麼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