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尊略微安穩,笑道:“看來客人到了。”
“好!到這個境地,我隻問你……”
“哦,賀先生要見這位居士,這位居士也想見見賀先生,恰好同去。”
老道認清實際後畫風大變,不再端架子裝逼,剛緩過來就巴巴扣問:“前輩,敢問一句,您但是練到天賦境了?”
“甚麼線索?”
“哼!”
他找了張椅子,一屁股坐下,還是晃閒逛悠的德行。
“不不,我絕冇有衝犯的意義!隻是我平生求道,終究得見高人,如果尋不到答案,我死不瞑目。”這話倒是誠懇誠意。
“他們把香給了我,我看那香有些非常,就猜是不是同道中人。”
當即,他又問:“除了你們幾個,另有誰在白城?”
“哦!”
天賦之氣!
之前,他是抱著認證、交換乃至參議的姿勢,成果好嘛,分分鐘被吊打。修道七十年還比不過一個年青人,當然非常羞怒,但當這股勁壓下去,湧上來的倒是莫大的鎮靜感。
嘖!
此人一露麵,兩道目光立馬釘在他臉上。顧璵的皮相確切撩人,賀尊、李岩都是眼睛一亮,隨即又帶著更大的陰狠。
“寶哥,甚麼環境?”於濤低聲問道。
“是!是!”
“嗬,兩位特地前來,我如何著也得拜見一下。”
“都是他們在暗中調查,您說的曾月薇,我真的冇聽過!”
院外。
賀尊瞧他這番安閒態度,就生出一股怒意,冷聲道:“膽量倒是不小!”
“撲通!”
“不知是多麼人物。”李岩也湊了一句。
苦修七十年的內氣雖能勉強運轉,但跟覆蓋周身的壓力一碰觸,竟如溪流入海,刹時無影無蹤。
賀尊身子前傾,死死逼視,一字字道:“是不是你下的手?”
顧璵略一考慮,心中稀有,隨即揮了揮手。
他們十點多到這,開初很輕鬆,但跟著時候一點點疇昔,不免有些暴躁。直到中午,終究聽內裡一陣響動,又傳來混亂的腳步聲。
五小我正無聊的打轉,那貨出來好久了,隻聽內裡有模糊喊叫,也不知甚麼環境。吳小山脾氣躁,幾次忍不住衝要出來,卻被孫寶勝攔住。
“……”
曾奶奶一向陪著賀尊和李岩閒談,貌似品茶談天,實則明槍暗箭。老太太是心驚膽顫,如坐鍼氈。
老道喚了兩聲,從速跟上。
顧璵一聽對方言辭,還覺得曾月薇受了甚麼傷害,一時氣勢全開。
“哈?”
老道迷惑甚多,可也清楚,對方肯應一句就不錯了,便道:“不管如何,修行乃達者為先。前輩是隱居高人,受此憑白擾亂,還請讓我將功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