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要說的事,你們用心聽好。”秦河冷冷道。

他俄然說道:“這一根根折起來太費事,我找個石頭把他的手敲個稀巴爛吧!”

畢竟販私鹽這類冒險之事,將來少不了要死人。也隻要死這類地痞他纔不心疼。

“隻要你饒了我這一次,我這小命都是你的!”

麻臉六與麻彪二人臉上皆是震驚之色。

那男人見此環境,咬了咬下唇後也跟著用力點頭。

“秦——哥——!”麻臉六用儘渾身力量,“我甚麼事都願為你去做,求——求你饒我一命——!”

和以義氣著名的秦河分歧,許崗生性殘暴,誰都曉得他說出口的話絕非威脅!

麻臉六三人聞聽此言,三雙眼睛不由得瞪得老邁,一副不成置信的模樣。

許崗依言將麻臉六拋下。

麻彪見李陽點頭後,這纔開口先容道。

“如有人折了命,便給支屬二兩撫卹銀子,事情時候每滿半年則多加一兩銀子。”

“秦哥兒可冇說不準殺你。”許崗奸笑,“你既不能換來賞錢,又不能賣進窯子,留著也無用!”

許崗不懂秦河話中的事理,卻也被秦河身上的氣勢鎮住。

“對了!忘了先容!這是我在山上時熟諳的,名叫李陽!和我一樣是被衙門給逼急了冇體例上的山。”

可憋了半天麻臉六也冇說出個以是然來,倒不是他不想說,而是在他說話的時候,許崗那小子一腳踩在了他的後背上,彆說說話連喘氣都吃力。

要曉得發賣私鹽那但是掉腦袋的重罪,這如果被抓住的話……

“販私鹽……”麻臉六呢喃低語。

聽到許崗又要相勸,半趴在地上的麻彪倉猝開口道:“秦哥兒,不管啥前提,隻要你不把我給送到衙門裡,我都承諾。”

麻彪聽聞此言,神采愈發丟臉。

“饒了你也不是不可,隻不過以後你們得跟著我做事。”

“都聽秦哥兒的。”許崗拋下剛撿起的石頭,憨笑道。

“販鹽這條路,夫君走不通。”

這不久前還瘋性大發的麻彪,現在竟然軟了下來。

秦河的話說到此處,頓了頓,這才持續道。

麻彪搖了搖昏沉沉的頭,等能夠展開眼看清四周的時候,才發明本身已經被綁住。秦河就站在他身側,手裡還提著汙水桶。

“秦哥兒,我……我也隻不過是過來收賬,也算不得有甚麼深仇大恨,要不……您就饒了我們這一次?”

這邊麻彪已給出答案,秦河的目光又落到了一旁的麻臉六和彆的一名男人身上。

可現在他做了私鹽的買賣,有些事情天然也不成能真去找些布衣百姓幫手,還是得要有像麻彪如許的人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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