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的命!”
“彆讓那兩個狗東西跑了!”
秦河眯起眼睛,猜到他必定不會滿足。
麻臉六與另一個匪人被麻彪的瘋態嚇到,趕緊退到牆角。
屋裡逼仄無處藏身,秦河爬起來後立即將謝鴛護在身側,朗聲斥道:“麻臉六,深更半夜闖門,這算甚麼意義?”
這秦河固然每日神奧秘秘,不知在搗鼓甚麼東西。
“狗孃養的!”
那麻彪畢竟是手染鮮血之人,從始至終不肯粗心回身,這時手中的匕首直接抵在了秦河的咽喉處,絲絲紅色血液排泄,秦河從未感遭到滅亡氣味如此之近!
“我勸你彆跟老子廢話,從速說財帛藏在哪?”
這時,麻臉六身後的一個壯漢不知從那裡摸出一把匕首,直接推開麻臉六,凶神惡煞的來到秦河麵前,直接用匕首比劃了兩下後,一把搶過秦河手裡的銀錢。
壯漢嘲笑道:“老六你這慫包跟這將死之人廢話甚麼,一刀剁了這雜碎,拿了銀錢歡愉去便是!”
公然,麻臉六話音一轉,指了指身後的兩個壯漢說道:“隻不過為了要你這些賬,讓我兄弟幾個大半夜還如此辛苦,我總不能讓兄弟們白跑一趟不是?”
“慢著!”
當白麪散開那一刻,屋裡頓時一片昏黃,被白麪迷了眼睛的麻彪下認識捂眼。這時,頭頂又傳來一下劇痛。
秦河隻好接著對麻彪說道:“聽聞你當初殺了飛揚放肆的縣太爺小妾一家十三口,逃遁入山林,鄉親們念起你時都很有幾分好名聲。現在乾出這類劫奪鄉親的活,就不怕被人笑話?”
本來是秦河用鐵燭台狠狠砸在他頭上!
可眼下景象,他已經做不了主。
他大步過來,伸手要捉秦河的衣領。
那麻臉六姿勢張狂,帶著兩個壯漢硬闖了出去。
他從狐仙廟返來被人撞見,也就冇甚麼好坦白了。
便在這時,秦河從身後取出一個布袋,“剩下的銀錢就在這裡……”
“當然了,你如果執意不給錢,就彆怪兄弟把你這小娘們拉去扈三姑哪兒抵賬了!”
秦河若死,她的悲慘結局能夠想見……
但謝鴛看得很清楚,跟著這個男人已是本身在南疆最好的歸宿。
秦河說著從荷包裡兩塊碎銀拋給麻臉六,而後持續說道:“這是賒賬的錢,從速拿錢滾蛋,不然遲誤了我和扈四爺的買賣,怕你們吃罪不起!”
他罵罵咧咧正要出門,忽聽到屋外又有動靜,頓覺不妙。衝出去時便見到麻臉六與另一個匪人倒在屋外不遠處。
語畢,不等秦河答覆,麻臉六就一個眼神表示身後的兩個壯漢上前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