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彪一聽要上演苦肉計,渾不在乎地說道。
特彆是看著麻臉六這狗東西那副狼狽的模樣時,心中更是舒坦。
見此環境,秦河隻能苦澀一笑也不再多說。
“秦哥兒,他們要給我們打甚麼保護?”
倒也不是麻彪不肯意跟著麻臉六幾人,而是因為他的身份特彆,不便跟著他們一起行動。
心中越想越氣的他便也顧不得打得贏還是打不贏,直接還手與許崗纏鬥在了一起。
可惜麻彪那狗東西不在這裡,不然的話他連麻彪也一起揍了。
在場世人看到眼下如許的環境,也不由將目光投了過來。
在說完這話的同時,許崗臉上更是暴露一抹不懷美意的笑容。
“許崗,你這傢夥動手也太重了吧!演演就算了,如何還真脫手了?”
“對了,既然你對他們如此不待見,那這一次苦肉計的事情就由你去做,剛好也能讓你出出氣。”
而許崗在將幾人給揍了一遍後,內心也舒暢了很多。
那兩名兄弟聞聽此言,愣了半晌方纔反應過來。
說著許崗便大步朝著麻臉六幾人的方向走了過來。
被許崗一拳打中麻臉六尚未反應過來,臉上便是一陣刺痛。
“放心吧,秦哥兒,這件事情我必然辦好。”
在看到許崗的時候,麻臉六便已經曉得打算開端了。
眼下聽得麻臉六說出這話,隻能忍氣吞聲地上去瞪著許崗。
一拳一個,僅僅半晌的工夫便將兩人給打倒在地。
一開端麻臉六還擔憂眼下這些傢夥會因為這事大吵大鬨,可現在看來明顯不消擔憂這些題目,乃至都不需求他去解釋,這些傢夥便已經主動幫秦哥兒找了話說。
現在許崗如此明目張膽地找茬,莫非是兩夥人分贓不均了?
正如麻彪所說的那般,秦河對他們確切冇有話說。
麻臉六幾人能夠呈現在這些場合,可他麻彪卻不可。
他冇想到,許崗這傢夥竟然會如此直接地找茬。
畢竟麻彪逃犯的身份擺在那邊,呈現在這些個處所自會引發衙門的重視,以是麻彪一向都是在南疆臨山的一些邊角暗盤裡探聽動靜。
一聽幾人冇有定見,麻臉六這才重重地鬆了口氣。
麻臉六在返回了本身住處後,便將此事奉告給了麻彪等人。
“記著今後如果見了你家許爺爺另有秦哥兒,得給我繞道走,彆讓我們看到,不然的話見一次打一次。”
見此環境許崗天然曉得秦哥兒並不籌算奉告他,乾脆也不再過量扣問。
可麻臉六那裡是許崗的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