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兒都已經給了我們這麼多好處,這苦肉計也算不得甚麼。”
俄然,秦河又持續道。
第二天一早,麻臉六便帶著自家兄弟前去了酒館。
特彆是看著麻臉六這狗東西那副狼狽的模樣時,心中更是舒坦。
見有人起鬨,麻臉六的神采愈發丟臉起來。
眼下聽得麻臉六說出這話,隻能忍氣吞聲地上去瞪著許崗。
陣陣哀嚎從他的口中收回。
許崗不解地看向秦河,問道。
“秦哥兒,他們要給我們打甚麼保護?”
秦河並未答覆,隻是笑而不語。
見此環境許崗天然曉得秦哥兒並不籌算奉告他,乾脆也不再過量扣問。
除了心中的惡氣,許崗這才返回了家中,乃至在返回的途中不時哼起小曲兒。
“放心吧,秦哥兒,這件事情我必然辦好。”
等麻臉六反應過來的時候,心中也是憋著一股子火,他天然曉得許崗常日裡便對他有定見,現在更是直接藉助這苦肉計這一由頭,對他大打脫手。
實在已有很多人傳聞,麻臉六與許崗現在混在一處,做了秦河的虎倀。
在說完這話的同時,許崗臉上更是暴露一抹不懷美意的笑容。
他冇想到,許崗這傢夥竟然會如此直接地找茬。
見此環境,秦河隻能苦澀一笑也不再多說。
要不是因為想留在秦哥兒身邊,他們早就不爽這青皮男人了。
“麻臉六你個狗東西看甚麼看,冇看過你家爺爺嗎?”
這件事情對於麻臉六等人來講確切有些不公,但有的事情他天然是胳膊肘往內拐。
而許崗在將幾人給揍了一遍後,內心也舒暢了很多。
許崗聞言臉上再次暴露一抹憂色,下一刹時點頭道。
一聽幾人冇有定見,麻臉六這才重重地鬆了口氣。
想到此處,麻臉六下認識的朝著許崗的方向看了疇昔,但是讓麻臉六如何都冇想到的是,僅僅隻是看了許崗一眼便被他回了一眼,開口罵道。
說著許崗便大步朝著麻臉六幾人的方向走了過來。
當夜幕來臨麻臉六帶著自家兄弟前去煉製私鹽的破屋,一見到許崗便破口罵道。
“你們兩個傢夥還愣在那邊乾甚麼?常日裡好吃好喝的少了你們嗎?還不從速幫手!”
麻彪一聽要上演苦肉計,渾不在乎地說道。
畢竟是秦哥兒交代下來的,他也不好多說甚麼。
這事兒在南疆倒也常見。因而很多功德的客人紛繁起鬨道:“麻臉六,你該不是個慫炮吧?如何許崗這傢夥都已經蹬鼻子上臉了,你還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