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秦河拋過來的銀子,麻臉六順手衡量了兩下,這才點頭笑道:“這些銀子確切能夠清賬……”
回想起前身的一些影象,秦河已經大抵猜出麵前之人的身份。
“另有二兩藏在了彆的處所……”
說罷,麻彪撤開手裡的匕首,直接一腳將秦河踢倒在了炕上。
這時,麻臉六身後的一個壯漢不知從那裡摸出一把匕首,直接推開麻臉六,凶神惡煞的來到秦河麵前,直接用匕首比劃了兩下後,一把搶過秦河手裡的銀錢。
“麻臉六,老子還冇說不還呢,你就這麼脫手搶,是不是壞了端方?”
秦河隻好接著對麻彪說道:“聽聞你當初殺了飛揚放肆的縣太爺小妾一家十三口,逃遁入山林,鄉親們念起你時都很有幾分好名聲。現在乾出這類劫奪鄉親的活,就不怕被人笑話?”
他大步過來,伸手要捉秦河的衣領。
見秦河倒在地上不起,麻彪冷哼一聲:“裝死也冇用!”
當白麪散開那一刻,屋裡頓時一片昏黃,被白麪迷了眼睛的麻彪下認識捂眼。這時,頭頂又傳來一下劇痛。
他罵罵咧咧正要出門,忽聽到屋外又有動靜,頓覺不妙。衝出去時便見到麻臉六與另一個匪人倒在屋外不遠處。
半晌,麻彪規複些許視野,終究沉著下來。
他悄悄伸手,想去抓個傢夥。冇曾想謝鴛已先即將鐵燭台暗中遞到了秦河手中。
隻是不等秦河起家迎出去,屋門就被人一腳踢開。
拿錢消災,災隻會越積越多。
秦河說著從荷包裡兩塊碎銀拋給麻臉六,而後持續說道:“這是賒賬的錢,從速拿錢滾蛋,不然遲誤了我和扈四爺的買賣,怕你們吃罪不起!”
以秦河本日的見地,豈不曉得“本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之理?
眼看局勢愈發不好,秦河隻得伸開一臂攔在三人麵前,然後另一隻手從懷裡取出明天剛從扈瞎子哪兒得來的銀錢。
本來是秦河用鐵燭台狠狠砸在他頭上!
麻臉六一家七兄弟,在瘟病中短命三個,活下來的人也都是滿臉麻皮,甚是可怖。
這秦河固然每日神奧秘秘,不知在搗鼓甚麼東西。
“追!”
麻彪雖是瘋漢,但不是傻子,猜到秦河的幫手到了,掉頭便往要破屋的牆洞撤走,隻是他腦袋方纔伸出牆洞,後腦勺受傷處又是一疼,便有力地趴在了牆洞上,耳邊模糊傳來一道渾厚的聲音道:“秦哥兒,這幾個傢夥咋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