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你如果執意不給錢,就彆怪兄弟把你這小娘們拉去扈三姑哪兒抵賬了!”

“哈哈哈……”

“慢著!”

秦河乾脆扯起扈瞎子的皋比大旗,也是為了製止麻臉六得寸進尺。畢竟這個年代有的是報酬了一口吃的就能賣兒賣女,殺人放火!

秦河若死,她的悲慘結局能夠想見……

麻臉六與另一個匪人被麻彪的瘋態嚇到,趕緊退到牆角。

“姓秦的……殺人償命、負債還錢,此乃天經地義!我聽兄弟們說你今兒去了扈四爺的廟會……以是你應當明白我為甚麼而來了吧?”

“笑話!”

聞聲秦河認出本身的身份,原名叫做麻彪的壯漢嗬嗬一笑:“冇想到老子跑路了這麼久,另有人記得老子的名號。小子,我也聽過你的名聲,是個講義氣的豪傑!可惜你現在套近乎已冇用了!”

這秦河固然每日神奧秘秘,不知在搗鼓甚麼東西。

這時,秦河見那持匕首的壯漢遲遲不露馬腳,便乾脆開口搭話道:“這位……莫非就是六爺的兄長,麻彪?”

秦河本想趁此機遇禮服一個。哪曉得那麻彪眼裡進了白麪,還被砸得頭破血流也未曾倒地,反而手持匕首胡亂揮動起來。

接過秦河拋過來的銀子,麻臉六順手衡量了兩下,這才點頭笑道:“這些銀子確切能夠清賬……”

眼看局勢愈發不好,秦河隻得伸開一臂攔在三人麵前,然後另一隻手從懷裡取出明天剛從扈瞎子哪兒得來的銀錢。

麵對對方收回的最後通牒,秦河聲音略微顫抖的說道。

這時,麻臉六身後的一個壯漢不知從那裡摸出一把匕首,直接推開麻臉六,凶神惡煞的來到秦河麵前,直接用匕首比劃了兩下後,一把搶過秦河手裡的銀錢。

“追!”

聽著麻彪的話,秦河看了看低眉紮眼的麻臉六。麻臉六那張青皮臉上,神情猶躊躇,明顯是不甘心殺人——他的本意是搶錢和女人,但留秦河一條性命,製止許崗那憨貨和他玩命。

便在這時,秦河從身後取出一個布袋,“剩下的銀錢就在這裡……”

另一個匪人叫道。

他悄悄伸手,想去抓個傢夥。冇曾想謝鴛已先即將鐵燭台暗中遞到了秦河手中。

“從速取出來,不然老子先挑斷你的手筋腳筋,讓你嚐嚐甚麼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但謝鴛看得很清楚,跟著這個男人已是本身在南疆最好的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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