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抬抬手,想把香爐裡的迷情香弄滅,轉而一想,手愣住了。這迷情香對他又冇甚麼影響,點著就點著吧。你彆說這聞久了,味兒還不錯。阿九翕動著鼻子在氛圍頂用力聞了聞。
昭明帝是又活力又擔憂,卻還得強作出笑容安撫太後,“母後彆擔憂,法慈徒弟不是說被雲海大師攔下了嗎?還冇剃度,另有迴旋的餘地。”
阿九本想把這禮品回敬歸去的,可殿門鎖上了出不去,便隻好作罷。
昭明帝氣得脖子都歪了,這個臭小子還蹬鼻子上臉了!可對著太後的眼淚,他隻好忍氣吞聲,“去,去問問那小子他到底如何才情願返來?”
阿九都跑到皇覺寺了,他大師兄的地盤,他呆得可舒暢了,哪會情願等閒返來?那不是顯得他是鬨著玩嗎?
法慈又擔負起了阿九的信使。
他是天子,一言九鼎!能讓他把說出的話收回來的也唯有小九一個了,不過相對於小九削髮,他喪失點帝王的嚴肅也冇甚麼。
此時的阿九哪有一點醉酒的模樣?他雖不常喝酒,但也不懼喝酒,用內功逼出來就是了。
昭明帝在原地站了好久好久,眼底明顯滅滅,也不曉得在想些甚麼。
“阿彌陀佛,小施主,苦海無邊,轉頭是岸,佛渡有緣人,施主塵凡中仍有拘束,回吧,回吧!”雲海大師寶相寂靜。
昭明帝乾笑了一聲,“這,這,朕如何曉得小九的寢殿如何會有迷情香,如何會有女人呢?”他瞪向福喜,“福喜,你說說這是如何回事?朕的文德殿如何會有這等肮臟東西?這個女人又是如何一回事,朕的文德殿甚麼時候甚麼人都能出去了?這幸虧是個弱女子,如果個刺客呢?朕是不是腦袋就搬場了?”昭明帝斥責的話是越說越順,臉上的憤恚也恰到好處。
阿九這才鬆了一口氣,任由著女子倒在床上。就因為這一番行動,等阿九想要再出寢殿,門已經被鎖上,他出不去了。
太後見狀,直接就站起來了,“哀家要去皇覺寺,哀家要去找小九,小九如果不返來,哀家就,就留在那陪著他了。”
阿九心中冷聲,恨不得能一巴掌把他臉上的假裝抽掉。“如何回事皇兄不是很清楚嗎?臣弟還想問皇兄呢,這香爐裡如何會有迷情香,這床上如何會有女人呢?皇兄是不是該給臣弟一個解釋呀!”
福喜公公立即站出來背黑鍋,“聖上息怒,主子有罪,都是主子的忽視,主子這就去查。”
阿九的寢殿外,之前醉得連走路都搖擺的昭明帝正把耳朵貼在門上仔諦聽著,聽到內裡傳來女子陣陣的嬌啼,笑容爬上了臉頰,對勁地點了點頭。眼神腐敗地涓滴看不出醉態,嘿,之前不過也是裝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