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好了那女子,阿九便在她的穴道上點了幾下,昏倒疇昔的女子立即醒轉過來,許是吸得迷情香太多了,她的神智都不復甦了,她掙紮著磨蹭著,那一聲聲嗟歎自她口中吟哦而出。阿九就支著下巴看著,感覺怪成心機的。
阿九搖著頭,可嫌棄了。
阿九打量了雲海大師的禪房,很對勁,遂點頭道:“也行!”眼睛一掃,拖了一隻蒲團出來放在雲海大師中間,阿九盤腿往上麵一坐,雙手合十,垂眉順目,持重而虔誠,“雲海大師,小子勘破塵凡,俗世中了無牽掛,還請大師超度一二,容小子在此削髮。”
阿九這才鬆了一口氣,任由著女子倒在床上。就因為這一番行動,等阿九想要再出寢殿,門已經被鎖上,他出不去了。
皇兄送他的這份大禮長得真不差,比桃夭差點,卻在桃花之上,但這凸凹有致熟的跟水蜜桃普通的身材倒是她倆都不能比的。
太後孃娘卻仍然點頭,“皇兒呀,母後看小九是鐵了心要削髮,你就彆逼他了。我之前就說隨他去吧,你偏要再嚐嚐,現在可好,把他逼皇覺寺去了。”太後的腸子都悔青了,早曉得她就分歧意聖上的發起了。“他不結婚就不結婚吧,有你護著他吃不了虧去,今後不管大皇子二皇子他們哪個即位,他總歸是親皇叔,你如果實在不放心,就給他留道聖旨。”
昭明帝乾笑了一聲,“這,這,朕如何曉得小九的寢殿如何會有迷情香,如何會有女人呢?”他瞪向福喜,“福喜,你說說這是如何回事?朕的文德殿如何會有這等肮臟東西?這個女人又是如何一回事,朕的文德殿甚麼時候甚麼人都能出去了?這幸虧是個弱女子,如果個刺客呢?朕是不是腦袋就搬場了?”昭明帝斥責的話是越說越順,臉上的憤恚也恰到好處。
迷情香都出來了,是不是供他亂性的女人就不遠了?阿九挺獵奇的,就順手撩開了帷帳,呀,床上還真的有個女人,滿臉緋紅,穿戴很清冷,正在床上擰麻花呢。她看到阿九,眼睛都亮了,嚶嚀一聲就想撲到阿九身上。
雲海高低打量著阿九一番,道:“徒弟答應了嗎?”小師弟固然是在佛門長大不假,但雲海大師內心很清楚,徒弟是不會讓小師弟削髮的,畢竟他可冇見過哪個小和尚是學著經史子集策論長大的。小師弟是不一樣的。
太後見狀,直接就站起來了,“哀家要去皇覺寺,哀家要去找小九,小九如果不返來,哀家就,就留在那陪著他了。”